具尸体,一些衙役抬着几具尸体,后面一个官员骑在马上,用袖遮住嘴鼻,一脸恶心的表情。道:“二位不会去陛下那里弹劾我吧?” 张文灌、郝处俊同时一怔,转头望向韩艺。 韩艺微笑的看着他们。 郝处俊笑道:“既然尚书令已经料到会因此事被人弹劾,为何还要拿出来展览呢?” 韩艺笑道:“且不说今后会不会因此被弹劾,其实如今这一场画展已经给我带来了许多麻烦,远远胜过给我带来的受益,这我也料到了,但如果我不这么做,就没有人会这么做,要是这些画卷最终掩埋与黄土之下,我认为将会是我大唐一重大损失。” 张文灌道:“尚书令高风亮节,令我等汗颜啊!” 韩艺道:“高风亮节倒是谈不上,这只是我一贯的行事作风。” “这倒是的。”张文灌笑着点点头,因为韩艺之前就打破了许多传统,又道:“老朽认为尚书令此举做的非常对,这些画的确都是一些无价之宝,能有幸观此画,真是胜读万卷书,虽然在各朝史书中,也能看到一些关于灾难的描述,但是远不及这一幅画来得深刻,我们真应该感谢尚书令,若非尚书令,我们此生可能都无法见到这些画,那真是一大遗憾啊。” 韩艺笑道:“说来也巧,我也是凑巧发现的,我想若是中书令先看到,也会这么做的。” 张文灌摆摆手道:“老夫可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来。” 郝处俊道:“这些画应该好好将其保存,留给子孙后代,这比给他们留下任何财富都要有意义一些。” 韩艺笑道:“那就得依靠各位了。” 郝处俊道:“尚书令莫不是希望我们能够上奏与陛下说明此事?” “不不不,这不需要,我韩艺行得正,坐得直,心中坦荡荡,并不害怕那些小人之言。” “那尚书令的意思是?” 韩艺笑道:“我跟那王老先生曾立下赌约,如果这一次画展失败了,连累他们王家的名誉受到影响,那我将赔偿十万贯给他,但是如果我赢了,那么这些画,就是我跟王蕴图共同拥有,我就能够很好的保护这些画,二位的评价可是非常重要的。” 张文灌听得抚须大笑,道:“若是老朽没有记错的话,尚书令令下赌约无数,但却从未输过。老朽相信,这一回也不例外。” 韩艺笑道:“哪里,哪里。” ..... “你在看什么?” 郑善行来到崔戢刃身旁,顺着崔戢刃的目光看去,但见是那幅官员被打的画,又道:“听说当时这种情况,是非常常见的。” 崔戢刃笑了笑。 郑善行斜目看向崔戢刃,道:“难道你有别的看法?” 崔戢刃道:“当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想我已经明白,韩艺举办这场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