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了酒忘忧的身边。
每一个看似落魄如狗的人,都有一段痛到死去活来的过往。
虽然酒忘忧如同乞丐一般,狼狈不堪。
可是秦子川却倍感亲切。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秦子川夺过酒忘忧手中的酒壶,仰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老大好酒量!”
程处默和程处弼两兄弟忍不住惊呼道。
就连一旁自称酒痴的酒忘忧,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句“海量”。
白酒这种液体,第一口下去苦辣。
但是如果你顺着舌根往上回勾,便会有一股甘甜。
那种一咏三叹,百感交集的味道,正如人生一般。
“不知道公子忧从何来?”
酒忘忧冲着秦子川好奇的问道。
“故事说来话长,有点费酒。”
秦子川苦涩的一笑说道,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悲凉。
“我酒忘忧不缺酒!”
酒忘忧也是性情中人,说着便从屋内抱出两坛烈酒。
一人抱着一老坛酒,坐在繁华的平康坊路边。
看着人来人往的潇湘馆,两人一顿豪饮。
“我曾答应过我的兄弟,要为他们喝最烈的酒,看最美的姑娘。”
秦子川说着便红了眼眶。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公子早晚会踏遍万水千山,喝遍美酒佳酿,看遍世间女子。可是我连她的面都见不到,更别说往日的誓言了。”
酒忘忧说着便自嘲的大笑了起来。
“我叫邢汉茂,她名陈文静。她是这屋内的头牌,我是这屋外的笑话。”
“三年苦等,一街之隔。奈何情深缘浅,从未相遇。”
“即便我酿出世间最烈的酒,也无法让自己一醉到天亮,忘记她的脸。”。
“你说我酿这酒有何用?”
酒忘忧冲着潇湘馆伤心欲绝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