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荟跟景桑坐在客厅里,好久不见陆司晏下来,也不见陆司晏的父亲,傅茗荟又问景桑:
“小桑,那你的老公呢?他还没回来吗?”
景桑一边玩着游戏,一边道:“那老头子啊,在楼上躺着呢,人要死不活的。”
“啊?你老公生病了?”
“对啊,估计活不了多久了吧,还说娶我来冲喜呢,结果把我娶进门,也没见病情有所好转,哎,我也是命苦啊,小小年纪就要当寡妇了。”
景桑说得一本正经,还有点小可怜。
傅茗荟望着她,完全信以为真,便忙挨着她,拥着她的肩安慰道:“小桑,没事的,你还年轻呢,以后会有更好的。”
“哎,你可别这样说,不然这里的人,该骂我没良心了,不管怎么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那条狗死了,我也得继续为他守着这个家不是。”
景桑收起手机,假装哽咽了下,双目猩红的看着傅茗荟,“现在那老头子唯一的愿望啊,就是想亲眼看着他儿子结婚,可陆司晏这孩子啊,又还没女朋友,怎么让他结婚嘛。”
景桑装得一副真是陆司晏的老娘,很担忧陆司晏娶不到媳妇的样子。
傅茗荟完全听了进去,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去讨陆司晏的欢心了。
彼时,不远处传来保姆的声音,“小姐,该用晚饭了。”
景桑一听,站起身来对着傅茗荟道:“你先去餐厅吧,我上楼喊那老头子一声。”
说着,景桑便朝着楼上走了去。
傅茗荟真以为她去叫那七十多岁的老头,也没多想,便起身去了餐厅。
景桑从楼下又蹦又跳的跑上楼来,先去书房看了一眼,没人,她才去了房间。
结果一推门,就看到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正在那儿搓着湿漉漉的短发呢。
她走进去,又将房门给关上,便对着陆司晏道:“我姐会在这里住几天,你给我个面子,别对她太冷漠,可以吗?”
为了让他同意,景桑走过去,爬上床,再从他手里拿过毛巾,亲自帮他擦头发。
陆司晏看着她的举动,心情莫名愉悦。
但他又忍不住训斥她,“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呢,你那一家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比我更清楚?”
陆司晏觉得,这小东西就是太过心善了,别人随便一两句话,就能把她给哄了。
据他所知,这小丫头是跟自己的母亲姓,历来就没被傅家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