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斜可怜巴巴道:“你以前以前最爱听我讲课了。”
谢汐:“你也说了是在讲课!”
江斜道:“我现在也在讲课啊,讲我们甜蜜蜜的恋爱课程。”
谢汐道:“还录不录了!”说完他意识到自己也被这家伙给带跑偏了,什么录不录的,真当在拍戏呢!
又来一遍后,总算过了这条。
江斜道:“来,下一条。”
谢汐也懒得纠正了,反正这事干得和拍戏也差不多了,等他演完,江斜还要“剪辑”呢。
谢汐又当着朱雀的面对青龙说:“对不起,我心意已决,我想和朱雀圣人在一起,我们的婚约……”
这次好一些,江斜没打断,等谢汐说完,问道:“怎样?”
江斜还他妈入戏了:“你要是真的悔婚……”
谢汐真想摇着他脑袋喊一声:你清醒一点,蚂蚁竞走了十年了!
江斜转眼又精神了:“还有点时间,我们真的不趁机做点什么吗?”
谢汐面无表情地拍开他,心里却是揪着的。
魂意的脑回路基本是映射了江斜的。这一个两个得闹死闹活,谢汐其实很担忧。
他总觉得以前的x是厌世的。
哪怕站在了中央的最巅峰,哪怕成为了最伟大的设计者,哪怕创下了无数神话。
他却是悲观的,甚至是自我厌弃的。
越是了解,谢汐越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吊儿郎当,似乎没正形的男人内心深处,切实地藏着一个让人心疼的西里斯。
这种三人独处的时间不能太长,基本上把话说完就该撤了。
想想也是,他们这可是来摊牌的,剑拔弩张得很,还能坐一起喝茶闲聊不成?
这时间也拖得够久了,是江斜连连保证:“这种活太久的老畜生,时间观念很差,我稍微调整下就行。”
谢汐沉默了。
一条几千岁的龙……一只几千岁的鸟……还真是老畜生。
可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对于江斜这清奇的画风,谢汐真是每每心软心疼了就又“铁石心肠”了。
这家伙会自怨自艾嘛?他怎么就不信呢!
江斜最后又让谢汐分别补了一段,内容大概就是——
谢汐对青龙说:“我想回趟蔷薇族,去苗圃修养一阵子,这样才有力气给你修鳞片。”
顺便再提一下结婚的事:“我们的婚事还是在等一等,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