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衬托自己, 江大斜你可真能耐!
j看着江斜,看了会儿后,似乎自惭形秽了, 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居然什么都没再说, 就这么离开了。
谢汐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吐槽了!
大斜你好歹是将军出身, 上阵杀敌无数,是合众国勇敢无畏的象征, 如今可倒好, 被“情敌”给吓得半死,不惜在梦里把他给梦成个智障!是不是j只要稍微正常点儿,你就觉得自己要输得一塌糊涂了?
真是……
谢汐哭笑不得,偏偏又品出那么一丢丢甜味。
一个死要面子,自信到别人觉得自大的男人,会因为他而这样……
不是太在乎,又哪会这样谨小慎微?谨慎到不敢和“情敌”公平竞争。
j这一走, 估计是不会再出现在这梦里了。
谢汐看向江斜:“这人很奇怪, 我、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个细微的磕绊让江斜眼眸一深。
谢汐又道:“我们理性怎么会和感性结婚呢……”
江斜道:“法律并没有强制规定, 理性和感性不可以结婚。”
虽然这是舆论上以及合众国公民全都默认的事,但婚姻法里的确没有规定伴侣的性别。
自由是合众国的立国之本, 婚姻自由也是至关重要的。
谢汐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自己可以不可以提大法官记忆的事。
这方面还真不需要他担心,江斜是个百分百机会主义者,只要有一线希望, 哪怕细弱如头发丝,他也绝对不会错过。
否则这么多年的非酋生涯,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梦境一转,谢汐发现自己待在了家里,他觉得大斜应该是想办法去看了自己的记忆。
诚然这是只有大法官和谢汐本人可以看得,但江斜现在是谢汐的伴侣,对于他的很多事是有一定权限的,再加上江斜的身份地位也有不少特权,只看些私事的话,是能看到的。
虽然是梦,但他还是很有逻辑的,要不也不能被美梦给吓醒了!
谢汐看到了回来的江斜,他怔怔地,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谢汐百分百确定,他去看了。
“部长你怎么了?”虽然结了婚,但理性人之间最爱的是职位称呼,这比叫名字都让人觉得舒服。
江斜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银灰色的眸子像搅动着狂风暴雨:“你……”
谢汐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