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留下的字,才确定了一个事实。
这间被改造的不伦不类的办公室,有极大的可能是他自己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和江斜会住在一间办公室里?
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江斜才会近乎于囚|禁的,把他控制在这里?
谢汐即便是脑洞大过天,也不可能凭空猜出真相。
更何况他脑洞不大,脑洞大的是他的斜。
时间停在九点后,谢汐去洗了澡,慢腾腾地去了卧室。
就这么一张床,瞧样子两人在一起住了有一阵子了,他也别矫情了,该睡就睡吧。
推开门时,谢汐看到睡在左侧的江斜,他背着门侧躺着,蚕丝被落在腰间,大半的后背都在外面。
不冷啊,谢汐在心里嘟囔。
他不确定卑劣的自己有没有资格给他盖被子……
嗯,好像睡着了?
谢汐凑过去看了看,发现这家伙还真睡了,左手惯常放在枕头下,眉心轻皱着睡着了。
深谙入梦术的谢汐可以断定,这家伙在做梦。
他在这个世界里是召唤不出叉烧包的,也就用不了入梦术。
理论上神鉴可以画出叉烧包,但谢汐不想,创造已有的生命太古怪了,这对叉烧包不尊重。
况且这情况也不适合用入梦术。
做梦很少会梦到真实的过去,而谢汐最需要知道的是前情提要。
梦里恩爱是没用的,必须在现实中解开江斜心中的结才行。
谢汐轻轻给江斜盖好被子,自己也脱了鞋上床。
不急,先观察一下,了解好了现状再去研究前情。
天色不早了,谢汐胡思乱想了一天也挺累,睡到舒适的床上后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谢汐感觉到熟悉的怀抱,他当然不会躲,反倒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睡,这些早就是本能了。
拥着他的人似乎僵了僵,但最后却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谢汐一夜好眠,醒来时觉得精神百倍,能一口气收拾掉金牛斜……好吧,这是错觉。
休息室里也有晒大窗户,晚上不显,白天这光线是真的强,让人没法睡懒觉。
当然谢汐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他下床出屋,没见着江斜。
洗手间里溜一圈,没人。
厨房里……门锁了,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