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汐没出声。
江斜又补充了一句:“但也不会娶任何虎兽。”
谢汐应了下,神态间有些倦怠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江斜闷声道:“晚安。”
谢汐起身道:“晚安。”
江斜收拾了碗筷,待在厨房里想三想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他的身体还好,没有被欲望束缚,也没有那种无法控制的燥热。
他最难受的是胸腔里的那颗心,不止该怎么形容,仿佛它一夜之间苏醒,要命的是里面不知何时早就放着了一个人。
这天晚上,江斜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似乎是个花园,里面的蔷薇花争相绽放,如同翻滚着的红色海浪。
远处有个小亭子,由不知名的白玉所建,里面一张圆桌,两方小凳。
亭子里有个人,他没坐在小凳上,而是倚靠在亭边。
他似乎在看什么东西,神态认真且专注。
江斜一步一步走近,心跳得很快。
似乎是察觉到他,那人转头,对他笑了笑。
顷刻间,红色的蔷薇花变成了纯净的白色,整个天地都瞬间明朗。
江斜感觉有阵风拂来,吹开了他郁结的心胸,给了他无穷尽的畅快与舒适。
他走向他,想都没想便拥住他。
那人不仅不推开他,还环住了他的脖颈。
江斜垂首含住他的唇,密密麻麻的吻着他。
他说:“别、别在这。”
江斜不听,把他抵在白玉柱子上,欺负他。
他有些着恼,可露出的声音又甜蜜诱人。
江斜想吻他,又想听他的声音,一时间竟觉得怎样都不够。
他气道:“行了行了!”
江斜在他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不行。”
他一双湿润的眸子瞪他:“江斜!”
江斜低笑:“嗯。”
他道:“你差不多就……”
江斜道:“差很远,小汐,我想你……”
陡然间,江斜从梦中惊醒。
他一身冷汗地坐起,眼中全是惊惧。
梦里的人是谢汐,是救了他一命,把他抚养成人的谢汐。
他妄想也就罢了,竟然做了这样糊涂的梦。
他真是……真是混账极了!
却说另一间屋里,谢汐也从梦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