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兵力上的优势与我军在长沙苦战了。
我忧道:“军师,依你之见,对面敌军的破绽在哪里?”
徐庶双眼紧盯着敌营,沉吟了好一会,忽然口中“咦”了一声,道:“敌军扎营处离城墙如此之远,若是想攻城的话,岂不是未到近前,我军就作好了准备?”
徐庶说这话时,我两只眼睛正盯着敌营中翻飞挥动的旌旗出神,听言心中一动,徐庶的话不无道理,由北南攻长沙城,选择的进攻点只有北门和东门,东门是水门靠着湘水而建,若要进攻非舟楫渡河强攻不可,那里我已派了甘宁留下的三千水军镇守,这些士卒随甘宁纵横江中,屡败荆州水师,蒯越若选择东门进攻的话,不会得什么便宜的。
唯一担心的就是北门了,这里的城墙虽然依山而筑,但缓坡较多,而且经过前番文聘与张羡半年的对峙杀戳后,多处城垣有松动的迹象,若敌军真是不计损失强攻的话,能够守住我也没有把握,毕竟数量上的劣势是不可改变的。
敌军竟然在远离城垣且靠近河边的地方扎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现在的营垒当作一个据点,等待船只运来大批的攻城器械,然后一步步的向城墙靠近,然后依仗技术和人数上的优势击破我军抵抗。
想到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是夏日炎炎,但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徐庶正专心致志的观察着敌营的一举一动,没有察觉我脸上异样之色,忽然他眼睛一亮,大声道:“宠帅你看,敌营中旗幡更替如此频繁,此必为初上阵之新卒临阵紧张所致,待天黑后我军可乘敌大军未至,以小股轻骑袭扰之,我度虽不能求大胜,但也可小赚一把,挫一挫敌人的锐气。”
我听言大喜,便急欲下城点齐人马出战,徐庶连忙拦住我道:“宠帅慢来,身为主将者,切不可事事以身犯险,若是万一有个不测,则军心涣散无有斗志,将陷全局于被动矣,此等小阵由黄老将军迎战即可。”
我脸上一红,以前凭持着一股子血性之勇冲杀在前,除了身先士卒激励士气外,私底下实是想图个痛快,也没想那么多事,现在徐庶力谏我感到很是惭愧,确实许多时候我的表现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勇将,离一名合格的统帅还差距很远。
沙漏在无声的一滴滴流着,夜色也渐渐昏暗下来,天上黑云压阵,从城上向外面看去,除了远处敌营中隐现的一点亮光外,再看不到其它。
“开伙了,大家都快过来!”一名身着都尉服的年轻军官一边擦汗一边喊着,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