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的身躯上,宛如天神。
吕布忽然转身,认真的看着张辽说道:“文远,你知道我为什么单独要你留下吗?”
张辽定了定神,道:“温侯一定是有重要的话要与我说。”跟随吕布这么久了,张辽知道吕布孤傲的脾气,有些事该你知道的他自然会告诉你的,不需要多问什么。
吕布轻轻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落寞,道:“文远,你跟着我有多久时间了?”
张辽一怔,道:“自随温侯退出关东以来,已历六年了!”
吕布凝视着架在兵器架上的画戟,长叹一声道:“转眼六年了,自从虎牢关前与孙文台一战后,这天下诸雄能挡住这一枝画戟的,就再没有人了!”
张辽知道吕布口中说的孙文台就是孙策的父亲孙坚,当年关东诸侯联军征讨董卓,在虎牢关前吕布一杆画戟杀得诸侯个个胆寒,唯被勇烈如虎的孙坚给败了一阵,吕布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说罢这一句,吕布的神情无比的落寞,张辽知道这些年来在吕布的心中,早已没有了对手。
“听说孙坚的长子孙策颇有乃父之风?”张辽说道。
吕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略带不屑的说道:“孙策被人誊为小霸王,号称是项羽在世,却被高宠这个小卒杀得缩回到了吴郡、会稽,前些日又派了使者来游说我夹攻高宠,这岂是武者之所为,真正的武者,当催马纵横,挥师所向,挑敌首于戟上。”
听到吕布这一句话,张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热流,他道:“温侯,此番南征有何吩咐?”
吕布轻轻的叹了一声,道:“以婢奴之身,却能称霸一方的诸侯中,除了高宠与我外,恐怕找不出第三个人了吧,听说那高宠曾经在神亭岭独斗过孙策,又能从容逃脱,就凭着他这一份胆识,我倒真想见识一下那高宠是何等样的人物?”
顿了一下,吕布又道:“文远,你们攻下寿春之后,不必驻留,可直接挥师南下历阳,做出要渡江佯攻秣陵的姿态,从而诱使高宠北上,到时候我自然会引大军来增援你的。”
张辽大惊,忙道:“温侯,此万万不可,徐州乃我军好不容易建下的基业,若单单为了高宠而倾师南下,到时候万一徐州有个闪失,则我等又将流离无所矣。”
吕布道:“文远,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们叫我主公,而叫我温侯吗?”
见张辽没有回答,吕布又认真的说道:“我吕布平生所愿,是希望能用这一杆画戟会尽天下英雄,至于称王称霸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