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的每一个角落。秋高气爽,正是火势熊熊的季节,到时候浮桥经不住火烧,必然崩塌,而桥上的人也将落水溺亡。
“你们看!”一名搭建浮桥的袁术军士卒发现了南岸的动向,惊叫道。
高顺闷哼一声,拔出腰刀斩落,那名袁术军兵卒的头颅顿时象一个葫芦一般滚落到水中,只溅起几朵不大的浪花。
高顺看也不看倒上浮桥上的无头尸体,继续快跑着向前奔去,在他身后的陷阵营士卒一脚将死尸蹬落到桥下,紧跟着高顺前进。
“放!”黄忠的手一放,蓄势而发的箭矢飞射而出。
这一箭黄忠径取高顺。
方才那一幕黄忠看在眼里,以高顺刚才的应变能力绝对是第一流战将的表现,若要阻挡住敌人的进攻,就必须先干掉这个人。
听到黄忠的命令,五百弓箭手将点燃的火箭冲天射落,“嘭!轰!”弓鸣声响,箭如疾雨般遮天蔽日,挟带着漫天的火苗。
尖锐的箭矢破空声近在只尺,高顺举刀寻声架迎,但只得“铮!”的一声响,高顺握刀的虎口竟隐隐的生痛,脚下也踉跄了好几步,而那支利箭被这一挡偏离了目标,折射着往高顺的侧后方射去。
一名陷阵营兵士不及防备,被箭矢深深的扎进腹部,顿时血流如注。
向来临敌从容不适的高顺见此,亦是脸色一变,对岸的敌阵中竟有人有如此强悍霸道的箭法,这一支箭已被自已一刀挡下了大半的劲力,却竟然仍有余力将一名全身甲胃的士卒射死。
然而,高顺此时已来不及细想这些,因为漫天的火箭已悬在头上。
“覆水!”高顺大喝道。
听得高顺一声喊,两侧搭建浮桥的袁术军士卒从身下取出两个皮囊,一个皮囊将满满的河水倒在浮桥的木板之上,另一个皮囊则递给冲锋的陷阵营士卒,那些接过皮囊的士卒立即解开系着的袋口,将全身淋得湿透。
浮桥的两侧不断有中箭的士卒跌落,伤者的声声惨叫,再夹杂着“卟咚,卟咚”的死尸被推落浮桥的响声,让这一座浮桥瞬时成了夺命的修罗道场。
“继续冲!”高顺抹了一把满脸的水珠,沉声道。
用覆水来烧熄射落的火箭只能见成效一时,而不能长久,若是等敌人射下又一波的箭雨,那些毫无兵器格挡的袁术军士卒就会惊惶失措,他们躲得开第一次,却不可能躲开第二次、第三次,缺少了这些辅兵的支援,陷阵营的勇士们将陷入前无进路的困境。
现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