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襄阳城中十室九空,我军一路追击,士卒所携粮草皆是有限,实在无力救济这些饥渴不堪的百姓。”先期得到黄忠消息的太史慈已命部曲取出的干粮分发于受饥的百姓,但由于人数太多,一时也是杯水车薪。
“哼,这些愚民上了刘备的当还不知晓,饿死活该!”凌统气哄哄的说道。
与世居荆襄的黄忠不同,出身江东的凌统对于荆襄一带的百姓没有什么好感,在他看来,敌境的百姓都是敌人,没有必要对敌人手下留情。
“公绩,不可放肆。这些百姓也是一时受了蒙蔽,只要我们用行动证明自己,他们一定会主动回来的。子义,你速速赶往当阳,从公谨、休穆军中调一部分军粮过来应急,军中将士的缺口,我会修书与子敬再从江东紧急调拔。”高宠的声音平静而从容,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稳定混乱后的荆州形势是最重要的任务,而要混定局面,首先就是要使得逃亡的百姓安心回归家园。
黄忠说的对,这是一个收拢民心的好机会,哪个是真爱民,哪个是假爱民,只有行动才能证明一切。
高宠相信,只要自己坦承的付出,那些百姓自然会衷心的拥戴自己。
长沙郡,总领情报司事务的徐庶还未等到达城中,就被早早来迎候的太守桓阶截住。
“伯绪,如此远道相迎,庶实在是荣幸之至!咦,伯言怎么没跟你一道来?”徐庶已有二年多未见着桓阶,这次自然分外欣喜。
桓阶神色凝重,凑近徐庶跟前,低声道:“元直,能否借一步说话?我有重要情况回禀。”
徐庶点了点头,与桓阶一道行至一偏僻之所停下,然后问道:“伯绪有事请讲?”
桓阶又看了看左右,在确信无人之后,方道:“行刺宠帅的要犯我已察探到了下落!”
“噢,伯绪快快说来!”
“元直兄,此事事关重大,据可靠消息,那孙家余逆现在正躲在了陆将军的府内。”桓阶说道。
“这怎么可能?你可知这事传扬出去的后果?”徐庶脸色一变,道。
以陆逊的特殊身份和高宠对他的信任,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桓阶的说法都是不可能的,但事实却往往不能以常理来揣度的。
深感此事重要的桓阶拿出了一系列的证据,人证包括长沙都尉邢道荣的证词、陆府内的厨娘、仆从的证言,物证方面更有一小段孙尚香衣衫上的绸衫和换下的裹伤的血布,如果不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桓阶也没有胆量去质疑手握重兵的陆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