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娇吒道。
“姑娘的剑法确实无双,只不过你在陆府如此作为,难道不想想会连累其它人吗?”徐庶微微一笑,眼睛似有意若无意的朝着陆逊扫了一眼。
“我,我和陆,和这个姓陆的没有丝毫关系,你们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孙尚香一时情急,差一点将后面的那个郎字也说出来。
徐庶点头道:“好,若让我们相信你的话,就乖乖的扔下剑束手就擒,否则的话,任你说出千般理由,也不能使那个人脱得干系。”
如果孙尚香能够主动放下武器放弃抵抗,陆逊收留要犯的行为就可以解释成一种诱捕的手段,徐庶相信以自己的辩才,可以从容让陆逊摆脱所有不利的指控。
这是徐庶作为陆逊朋友能够做的事情,也是他作为军师为保护一员不可多得的帅才而行使的一个保护措施。
年轻人又有哪个不犯点错误。
徐庶相信以后等陆逊理智之时,他会感激自己今天做的一切。
“好,反正我也刺杀过了,那些个恨呀,仇呀,我也不想再去多想了,想来大哥若是在天有灵,也不会再怪我了,今日纵是这般死了,我也了无牵挂了!”孙尚香紧咬朱唇,雪白的贝齿衬着一抹凄艳、一份坚毅,更有一种让人心碎的美丽。
说罢,她的剑缓缓放下,她的眼睛久久的凝视着几步外的陆逊。
咫尺天涯,造物弄人,对于孙尚香和陆逊来说,人虽在,心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