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乡,在这里不就都是老乡嘛,什么时候从东土之外也招些人来,比如埃及艳后之类,叽哩哇啦,说话听不懂,还得招几个侍女翻译,那时再认老乡还不迟。
“好了好了,大家都想侬好好活,侬好好想想到旮里来多不容易。”
西施能咿咿哭开了,大家一颗悬着的心为之一放,接着就是把她捣鼓进卧房。
进屋时柳仙姑示意了一下,只她和百里涵媛跟随进去,其他人在外等候。
这个时候西施身边的人越少越好,她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不确定的因素还很多,又是最羞于见人的时候。
“小老乡,她们好欺负银哩,我这半边头发都给拨光哉,咿咿咿。”
西施还没从被拔了头发的阴影中走出来,她头上确也露出来黄豆大小一块头皮,说半边头发是夸大了。
被拔掉头发黄豆大小和半拉头区别不大,她心中耿耿于怀的是被拔头发的事实。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不要去梳理过去的事,过多地追究谁是谁非反而引起矛盾进一步激化。
本来就是两串鲜荔枝的事,闹到这副田地已经够玄乎的了,再折腾下去是什么结果谁都说不清楚。
“西施前辈,过去的事我们不提了,不是还有柳姑为我们作主吗,什么事都要想开些,我们不开心了,柳姑就更不开心,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种时候不请大菩萨出场作秀,要挽回危局很困难。
“是呀,百里姑娘之言极妥,再难之事我等都熬过来,今日还能比过去更为难堪之事否。”
柳仙姑说的意思很明显,被勾践沉江咿咿三年都挺过来了,今天的事拿那相比算得了什么。
西施是不在咿咿了,脸色红润了许多,双眼却又闭上了。
百里涵媛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话题来解开这个困局,看看柳仙姑也是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
这种时候说话是最难的,说的好不见得有很大起色,说的不好引起反弹情形会比不说更糟。
“西施前辈,你的这架筝好精致,我怎么没见你用这筝来弹奏过呀?”
百里涵媛想从西施的兴趣爱好方面入手,以便找到合适的话题,找到她的兴奋点说事。
听到百里涵媛说古筝,西施就睁开了眼,睨视了古筝一眼。
“这筝弗是阿拉滴。”
看来有戏。
这里的美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偏好还是十分明显的。
王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