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准博士生面试的事情后,许秋返回216,继续撰写《科学》文章的草稿。
到了《自然》、《科学》这种学术界顶刊的层次,它们和其他学术期刊的定位,其实已经发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偏离。
一方面,工作的重要程度当然需要是顶格的,必须要是重大的发现,或者某个领域重大的突破,又或者是对某个重大国际事件的解读等等。
但另一方面,发表在《自然》或《科学》上的文章,也充当着把这些重大的突破,重大的发现,对重大国际事件的解读,推向所有科研工作者,甚至是科研圈外的普通民众,而非只是在自己细分领域内部圈地自萌。
也就是说,发表在《自然》或《科学》上的文章,受众的范围会明显扩大。
这就要求作者在不损害论证严谨性的前提条件下,在语言文字、配图方面做到“有趣”、“通俗易懂”,降低非相关领域读者的阅读门槛。
换言之,文章的表述最好能让普通的民众,不那么熟悉这个领域的人也能看的懂才行。
这就是为什么许秋之前在检索《科学》主页的时候,看到的几篇封面文章似乎都不那么“科学”的缘故。
或许它们的作者本来可以写的很“学术”,但是为了让其他领域的人容易理解,才故意选择这么做的。
这些封面文章,哪怕和许秋的研究领域完全无关,他扫一眼标题、图片和摘要,基本上都可以知道对方大概讲的是什么事情。
但如果去翻AM的文章,遇到一个相对陌生领域的工作,可能连摘要,甚至标题都看不懂。
其实,这算是一种共通的现象。
一项事物,它主要受众的属性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它表观的属性。
在除了科研圈外的各行各业中也都有对应体现。
比如,畅销的书籍,大概率是通俗易懂的书籍,阅读起来没有太大门槛的书籍,也即传统文学不断衰落,而通俗文学却依然坚挺。
这是因为在当下的社会,物质没有极大丰富,生产力也不够强劲,所以仍然处于资源不足的状态,不能让所有人晋升为“精英”。
表现出来就是少数为“精英”,多数为“普通民众”的模式。
因为大多数人都是俗人,看不懂太过于“阳春白雪”的事物,也不愿意耗费额外的精力在上面,看书只是为了个消遣,自然什么读起来能让他们舒服,就去读什么。
如果放开管制,刘备文的流行程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