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都只是时间的恰巧罢了,蔚曼想不明白,太夫人为何突然提及当今皇上,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蔚曼的心里不禁骇然。
当今的皇帝陛下,之于如今的她来说,那是位遥不可及的人物,可是,之于生在侯府,每年都有好几次进宫机会的“蔚曼”来说,却未必是陌生的。
再联想到太夫人刚刚的话语,蔚曼的身子忍不住的轻颤了一下,感到她的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蔚曼心里猜测,“以前的蔚曼”,莫不是,和大景朝的皇室有什么牵扯的吧?
“当年,先帝要为三王爷和五王爷指婚,你得了消息后,就开始频繁的出府……没得几日,就有宫里的内侍专程进府要了你的庚帖去……我本想着,你要是真的能成了哪位王爷的正妃,也算没有辱没了我们镇国候府的门第,所以,对你的所作所为,一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结果呢?”太夫人面含嘲讽的看了蔚曼一眼,语气不屑的道:“莫要说什么王爷正妃的位置了,你连一个侧妃的旨意都没有得到……”
跪在太夫人脚边的蔚曼,胆战心惊的听着,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以前的蔚曼”竟是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谋划着嫁入皇家!
“……得到这样的结果,你却一点儿都不知道悔改,偏还要去和那准睿王妃柳三小姐争风头,”太夫人目光冰冷的瞥了蔚曼一眼,怒道:“为了能赢得赛马,你竟不惜断腿……”
蔚曼的心里一阵颤栗。
原来,“以前的蔚曼”和柳三小姐在西郊马场的那场赛马,是在“她”极度嫉妒柳三小姐的时候,不惜以伤害自己为代价,也要赢了柳三小姐。
既然“以前的蔚曼”那般在意和柳三小姐的较量,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测出,“以前的蔚曼”心仪的是睿王爷呢?
但是,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却是衍王爷。
蔚曼的眼角剧烈一跳,感觉一个黑漆漆的旋涡正在她的脚边盘旋。
“祖,祖母,”蔚曼的面色苍白惶然,她跪着向前一步,拉住了太夫人的一角裙摆,留着泪,悔道:“祖母说的这些,孙女却是统统都不记得的……没想到孙女以前竟做下如此错事……祖母,以前都是孙女愚钝无知,求祖母原谅以前的孙女,孙女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
“呵!你以为一句轻飘飘的不记得了,就能将一切都推的干干净净的吗?”太夫人冷笑了一声,目光如刀一样的盯着尉曼,道:“我只是与你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