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就很快就离开了……
“当初,为了避嫌,也为了给镇国候府一个颜面,”丁平又道:“第二天,王爷还特意让奴才备了一份重礼送与镇国候府,说是王爷当时救人心切,无意唐突了蔚三小姐呢……”
“是有这样的事情,”福安王爷拿眼觑了丁平一眼,问道:“怎么,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今日却突然提起,是所谓何?”
“那时候,因为要避嫌,奴才就并未去打听西郊马场上都发生了什么,但是,昨个儿,巧合下,奴才却听闻当年的那场赛马有些特别,”不待福安王爷询问,丁平已道:“奴才听闻,当年的那场赛马,是蔚三小姐和那京兆尹府的柳三小姐为了睿王爷而争风吃醋才引出的。”
“你,你说谁?”福安王爷满目惊讶的望着丁平,呐呐的问道:“你说,睿王?”
“是,就是睿王爷,”丁平添了一下嘴唇,道:“听了这样的消息后,奴才又特意的去查探了一番……这些年,睿王爷和蔚三小姐虽说在明面上并不是太亲近,可是,私下里,却是有些往来的……那年的二月里,先帝才刚为睿王爷和柳家三小姐指了婚,这……要说蔚三小姐是因为嫉妒柳三小姐,似乎,似乎也说的过去……”
“睿王,睿王……”福安王爷口中反复的念叨着,面上的神情几经变换,片刻,又正色的问道:“你是从何处听到的消息……可有打探到睿王和蔚三小姐实质性的联系……”
“西郊马场的那个流言,是镇国候府后院里传出来的,可信度还是蛮高的,至于,睿王爷和蔚三小姐的实质性联系……”丁平顿了顿,面露难色的道:“奴才查探的时候,总觉得,似乎有人故意将有关蔚三小姐的事情都封锁了……”
福安王爷的目光一凌,脑中不禁浮现出那个夜色中被珍重的抱在怀里的人影。
福安王爷眯起眼睛,心道,如果……
“对了,还有一事儿。”丁平道:“那蔚三小姐去年里生了一场重病,据说很是凶险,蔚侯爷还为此专程回京一趟……病虽好了,可是,却落下了个严重的后遗症,以往发生的事情,都记得不大清楚了。”
“她,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福安王爷不可置信的问道:“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奴才觉得,蔚三小姐倒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记得那些过往了,”丁平斟酌着道:“但是,她能记清楚的东西,却是非常有限的……也,也算的上是大约都忘光了吧……”
福安王爷微皱眉头,面上似乎很是不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