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院子也忒大了。
而且里面真的除了我们两个,好像再没有第三个人,总有鸟语花香不至于死寂,但也再没有其他声音,白白浪费这么大一块地,若是做孤儿院来用,不知道能装下多少无家可归的孩子。
吐槽归吐槽,总要藏在心里。
下车,跟着他走到湖心亭子里,他在已经摆好的棋桌前坐下,我根本不懂棋,很自觉的坐在亭子一角的草铺团上面。
然后我就又看到了之前他别墅里的那个管家,他也是没有一句话,端了茶水糕点布在我身边的竹席上。
喝茶,吃糕点,累了就再抓个蒲团靠,等来等去,没见再有人来。
而他自己与自己下棋,一会儿执黑子,一会儿执白子,就那么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也不看我,投入的很。
若早知道他所谓的“陪他四处游玩”指的是到一个如此清净的地方看他下棋,我早该准备两本书带来看的。
他倒好,专心致志的下棋,而我,穷极无聊把手伸进湖水里去让游来游去的鱼儿咬。
不知是为什么,这明明已经入冬的天,此刻却温暖宜人。天上不时飞过几只小鸟打闹嬉戏,偶有微风拂过,加上清香的茶味在口中弥漫到四肢百骸,轻松适宜的感觉特别适合做一件事——睡觉。
卷起搁在边上的薄毯,我便昏昏起来。
迷糊中,渐渐又有人影浮现在眼前。
那人不出意外的,还是我的大恩人,只不过又是上次梦里那个扮相,白发,白眉,就连睫毛也是白色,一片望不到边的桃林中,他正坐在石桌旁,与一位同着白衣的女子下棋谈天。
“夜白,你再这么分神下去,可就又要输给我了。”女子落下一枚黑子,浅笑着端起一旁的茶杯浅尝。
原来梦里我的恩人名叫夜白。
夜白却丝毫不关心输赢似的,抬手钳住空中飘来的桃花花瓣,将花瓣丢进自己的茶盅里,柔柔的说:“本就赢不过你,你的棋艺可是无人能及的。”
女子闻言似是有些恼了,起身拍落身上落的许多桃花瓣,缓缓走到一株桃树前,不再理会夜白。
夜白凝望女子一会儿,也跟着起身,走到女子身后,从背后圈住女子,低下头将头搁在女子的肩上。
我就远远看着,两个人就像古风电影中的主角,赏心悦目,可我心中却总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若各方神魔都如同你我这般,沉醉于儿女私情,只求两两相伴,不争不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