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人。
夜白帮我将罩衣穿好,这罩衣穿在身上就像隐去了一样看不着踪影。
与夜白手牵手到鲤鱼池去喂鱼,夜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于是宽慰他说:“眼下不能成亲也不妨事的,过阵子我去找太子,告诉他我神识已经恢复,叫他赐婚,他应当会卖我个面子。”
不说还不要紧,一提这件事,夜白却像是心事更重,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桃花都要被你的眉头挤扁了。”我揶揄他,揉揉他的眉心。
他有些无奈的笑一笑,握住我的手,“闯入你神识一事,怕是瞒不住了。”
我一惊,“怎么,有谁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倒也没有谁直接来问罪……只是太子殿下他……”
“太子怎么了?”
“今日晨起时净天殿议政,太子令我思过,待思过后再去领罪。”
这个太子,一面给我送衣服拍我马屁,一面又要为难夜白让我揪心。可我还是没听的太明白于是追问:“他要你思什么过?领什么罪?”
“这就是太子殿下高明的地方,他不说,要我自己想。”
“……”
我恨的牙痒痒的,要不是身上这衣裳我还能派上用场,肯定当场脱了丢在地上用脚踩。
该死的离悭,搞什么名堂。
见夜白如此惴惴不安,我很是心疼,“夜白,那这件事会怎么定罪呢?”
“太子说,要关我进捆仙塔。”
“捆仙塔?”我在脑内挖掘了一番,没有结果,“捆仙塔是什么地方?关在里头要受刑吗?”
“简单来说,就是给神仙关禁闭的地方,没什么刑法,只是关着,不许出来。”
想到也就只有夜白和我能明白“关禁闭”这种说法,于是与他默契的相视苦笑。
“既是闯了我的神识,我去与太子说说,可管用?”我抱着最后一丝丝的希望。
“天界律法如此,不论谁闯了谁,都是不准的。”
长久的沉默,我们只互相握着对方的手。
离悭给的罩衣倒是管用,此刻夜白的手暖暖的,不再因我的寒气而总是冰凉。
可是离悭这个人,哎,他怎么就不能活络一点,网开一面呢。
“霜霜,我倒不怕受罚,只是这一趟少说要关九十九年,你刚回天界,我不在你身旁照顾,实在焦心。”
九十九年,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