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卜予蒽指了指卧室门,突感的下腹部不适起来真要命。
“你的房间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今晚在这儿睡,以后也是。”瞿然收回上一秒还在说那件事的情绪,直接甩给卜予蒽一句命令式的语言。
“为什么?!”就因为那天说了句离*,所以想着太不划算,要……
“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分房睡?”瞿然不以为然,看着像是说这话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当初……”
“怎么,不愿意?”瞿然慢慢走近,抬起卜予蒽下颌,近地就快要贴到她的唇。
是啊,她还真是想这么说,当初说绝不碰她的人是她,可现在……,依旧是他要打破那份平静吗?让卜予蒽感到倍感疑惑。
可这消息若真被传开,后果定不堪设想,卜予蒽并非想要瞿家损失什么。
“我…等会儿就进来。”卜予蒽快速离开卧室。好吧,‘情急之下’先就这样吧,以往都没什么感觉的,这次‘亲戚’来的也太急了吧,卜予蒽进了卫生间。。
“小然?我不过是稍稍试探了下,就激起了你……久违的占有欲?”见自己亲弟又坐回了餐桌,瞿绾皿说着,坏坏地笑了笑。
“你要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早点休息。”没再多说别的,瞿然起身,打算离开。
“倾国倾城的女人我都能给你,她,不行。”
“这小子,当真是重色轻友。”瞿绾皿摇摇头,果真是弟大不中留了,说着,将剥好的虾仁送进嘴里。
做个女人可真是不容易,先不说一月一度例假的大驾光临,光那主观感受就够用一阵了。卜予蒽捂着肚子,在主卧室的地面上,开始了‘室内野营’。
“你做什么?”瞿然穿着松松散散的薄睡衣,手拿干帕,皱了皱眉关上门,擦了擦皮肤上多余的水珠,见这情形,她是要打地铺?
“我…睡了,你……不准碰我。”否则,可能一手血。盖上被子,只留下床头灯。
瞿然笑了笑,这女人……
待自己处理好一整天的公务,面前的人儿已熟睡。
“想着凉吗?”瞿然凑近瞧了瞧,嘴角上扬,果然还是更适合做个安静的女人。
轻轻将面前的人儿抱起,放在了床上。女子闭着眼像需要依靠孩子般,微微动了动,又继续了她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