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年劳作刻划下很多皱纹,深浅不一。
粗粝的手指略微有些发抖,指尖泛白,指甲缝里干干净净的,身上的衣服浆洗的也很干净,没有异味。作为一个庄稼汉,有些过分的整洁了。
贺久抬眼看了看:“那你说说看,从命案发生的时候开始说起,不要添油加醋,就说你知道的。”
“小的不敢。”卢玉林弯着的腰,又低下了几分。
卢玉林现在村长旁边娓娓道来。
旁边的人聚精会神的看着他,听他描述。
“事情最开始就是从这家开始的,这家姓李。家里的独苗李诞刚过二十,就死了。留下个寡妇,还有个老母。
然后,突然有一天,李寡妇就死了,不知道被谁给活活打死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很可怕。。
最恐怖的就是她的胸乳被人家掐得厉害,人家都说是鬼掐的,叫四爪鬼魅,李家老母也就是李寡妇的老婆婆不见了,突然也就失踪了……”
梨肴和贺久对视了一眼,这个卢玉林说的话,跟他们听到的传闻和打听的消息大差不差都一样,并没有什么细节上的区别。
精细的仿佛,这好像是统一口供的那样。
不由得让人有些怀疑。
但是他们并没有打断卢玉林的描述,而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而接下来,卢玉林所说的也并没有什么太大出入,每一桩案件发生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死了,哪些人,死状如何,什么亲缘关系,他都描述着一清二楚。
一共七桩案件,每一件案子死去的都是女人,其中五个是寡妇。
也就是村里人常说的,耐不住寂寞的、不检点的,**的寡妇。其余两个,则是还没有出嫁的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
而且新近发生的是两个小姑娘的命案,不是寡妇。
卢玉林交代的时候,绷直着身子,很是正经严肃,讲的话也是有条有理,吐字清楚。
梨肴间或插嘴问了两句,卢玉林也就规规矩矩答了一遍。
“你们村里的人都是这样想的吗?为何说出来的话也都这么相似。”贺久问。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们想听一些不一样的。”
“事情发生之后,村里人都很害怕,也不敢多打听,官府的人来了好几次,草民觉得没有人比官府更清楚了。”
“你是在指责官府的无能?”
“草民不敢,只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