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儿平躺在雕花木床的大绿缎子锦被中,头痛的要死。
门外丫头闲磕牙的内容她刚刚都听到了,原本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更跳的厉害。
她穿越成了个哑巴。
据说还是个村姑。昨天下午被当今太子爷带回了府中,晚上就从书房被抬到这荒芦院。
听这名字,荒芦院,难道不是该用来放柴火的吗?
原主这姑娘,想必是得罪太子得罪的狠了。
额头撞破了,现在还往外渗血,叶澜儿猜测原主正是因为这个不要命的举动成功达成了不要命的目的。
想到她如此贞洁烈女不畏强权,叶澜儿倒是有些佩服的。
只是,她留给自己的烂摊子实在是不好收拾。
这府里的太子妃是个悍妇,嫁给太子几年就只生了个小郡主,对太子身边的一切女性严防死守。太子在外面偶尔放松一下下还勉强能容忍,若是把女人接进府里来,她愤怒的小宇宙能另天地色变。
叶澜儿听到那个叫翠环的丫头细数外来进府女子的下场:杖毙啊,鹤顶红啊,沉塘啊,打断腿送去庄子上做苦力啊,最好的结局是卖给商人做小。
叶澜儿越听越胆寒,好在她生性乐观,想到自己跟太子并未达成眼前的苟且,太子妃应该还不至于。
并且自己好歹有一技之长傍身,只要养好了伤,偷偷溜走,即使在这个朝代不明的异世,也不怕饿死街头。
于是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准备痛定思痛,努力用现代科学知识发家致富,在这异世大陆开辟美好生活,成为当代马云。
这时候,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美梦。
紧接着开门声,脚步声。
下一秒,叶澜儿床前便站住了一个金光闪闪绫罗绸缎满脸横肉的婆子,身后跟着俩同样衣饰考究的丫头。
她猜测这几位比伺候自己的那俩丫头要厉害些。
她猜的倒是没错,这个婆子可是太子妃大婚时从娘家带来的,极为倚重,人称贵婆婆。
此时贵婆婆一副居高临下牛气冲天的样子,死盯着叶澜儿,满脸鄙夷矜贵。
半晌,她拉长了声音道:“姑娘倒是好个会享福的,入了我们王府,难道不知道要跟太子妃娘娘请安吗?见天躺在着床上做病西施,莫不是靠这手段勾搭的太子爷?”
果然是个找茬的,叶澜儿默默咬牙。
欲加之罪……
自己昨天下午坐马车进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