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潮/湿并无一处干爽的地方,慕容恪只得把叶澜儿继续搂在怀中。
他感受到叶澜儿娇/嫩的肌肤,火热的体温,她柔软的后背,起伏的曲线……
不由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额头上也沁出了薄汗。
他的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前方的石壁,没有看过叶澜儿一眼。
可是手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而石壁之上不知为何总是能闪现出叶澜儿的样子。
她偷偷笑的模样,她狡黠的哭的模样,她娇小的身体藏在自己宽大衣袍里的模样,她……
慕容恪越看越有些受不住,只觉得胸腔中似乎有什么就要炸开。
他闭上眼睛,想要把头脑中的邪念驱除。
可是双眼闭上之后,如同打开了关押魑魅魍魉的牢门,各种旖旎的影像开始在头脑中飘荡。
慕容恪立刻睁开了双眼,他叹了口气,心中默念:“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重新开始,这次他念出了声音:“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八千多字的《金刚经》,慕容恪怀抱着叶澜儿反复背了三十遍。
而且一遍比一遍声音更大。
因为只有这样,那经文才会强行钻进他的大脑,防止别的不必要的心思和念头趁机钻出来。
当他背诵到第三十一遍的时候,叶澜儿终于被他吵醒了。
她在慕容恪的怀中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听到耳边莫名其妙的经文,说:“你没事吧?”
慕容恪见叶澜儿醒了过来,伸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依旧很烫,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他有些例行公事地问:“你好些了没有?”
叶澜儿挣扎着要坐起来:“我怎么了?我不就是睡了一觉——靠,我、我的衣服呢!”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光溜溜的盖着慕容恪的外衣。
她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睡了一觉,竟然就被人脱/光光了。
而这个把自己脱/光光的家伙,现在正把自己放在他的腿上,极其暧昧地抱着。
叶澜儿本能的是想要跳开的,但是为了避免被人看光光,她无奈地选择了再次用力搂住了慕容恪,想要把身体藏在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