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自己一旦见到慕容恪的那张脸,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好,会让不合时宜的微笑爬到自己的脸上,暴露自己那颗虚弱的内心。
况且她之前并不知道林巡是私逃出的睿王府,如果是私逃,按照大夏国的规矩,必将难逃一死。而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巡被处死,这也就意味着,她将再一次站到慕容恪的对立面。
她不想面对,她宁愿做一只愚蠢的鸵鸟。
慕容恪其实并没有发现叶澜儿伪装的破绽,他只不过是心中早有了判断,认为叶澜儿定是跟林巡一起私逃,所以看到林巡身后跟着一个身量相似的小个子时,就断定此人就是叶澜儿。
当看到叶澜儿的反应之后,慕容恪心中更确定了三分。
压抑了将近两个月的怒气仿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这些日来他派出去百余人寻找叶澜儿的下落,可是由于完全没有头绪,一直以来一无所获。思念,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部转化成怨恨与憎恶。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变得尖刻起来:“叶澜儿,玩够了吗?怎么还不准备出来见你的主人?”
叶澜儿听到慕容恪如此说自己,气得浑身发抖,但她仍然咬着嘴嘴唇,不肯从林巡后边出来。
慕容恪见状更加怒火中烧:“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叛徒拿下!”
慕容恪身后,跳出来四个暗卫,将林巡和叶澜儿围了起来。
叶澜儿见避无可避,索性站了出来,她迎着慕容恪如同寒霜般的眼光,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慕容恪看着这张陌生的脸:“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虚伪水性见不得人?”
“你说什么?”叶澜儿完全不能理解明明是他做的不好,现在反而理直气壮地指责自己。
“你是我睿王府的人,我慕容恪的爱姬,连皇帝都亲自认可过的。现在,却跟一个下等侍卫混在一起,说你水性,不为过吧?在睿王府你与我虚与委蛇,没想到却等待机会出逃,说你虚伪,不错吧?”
叶澜儿握紧了拳头。原来慕容恪这个家伙,一直觉得自己当初是逃走的!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跟慕容恪是有距离的,可是没有想到这距离不是自己之前想象的“一条小沟壑”的距离,而竟然是隔着万水千山。
他不懂女人,更不懂自己。自己甚至都跟他有了亲密的举动,他却仍然将自己定义为身在曹营心在汉,不惜用美色松散他的防备另有所图心思险恶的女人。
叶澜儿失望之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