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驰骋在官道上,走着走着,突然勒马不前。
苏玉也停了下来,驱马来到慕容恪身边:“王爷,怎么了?”
慕容恪回望来时的路,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什么,走吧,驾!”
……
叶澜儿返回云鹤山之后,大病一场。
一连几日发着高烧,胡言乱语。
玉飞鸢从她的呓语当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澜儿,你这是何苦?既然心悦与他,便去找他。他既然已经不在江西,便一定是返回了京城。即使现在不再京城,早晚也是要回到睿王府。何愁找不到他?”
叶澜儿虚弱地摇头:“姐姐,你不懂。在我心中,这次去寻他,如同一个赌注。赌的是天意。
原本我以为,既然上天能够让我强行催发寻人术找到他的存在,便是有意成全我。可是,后来我们生生错过,这又何尝不是老天给我的一个暗示?”
玉飞鸢轻笑着叹了口气:“澜儿,你说的这些话,自己信吗?”
叶澜儿抿着嘴,不说话。
“傻孩子,你何苦自欺欺人。你是因为胆怯了,不自信了,所以才变出这些所谓的宿命来麻痹自己,想让自己接受这种结果是不是?
哪有这么多的老天的暗示,上天的安排?
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不凑巧而已。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不要管他什么王权富贵,管他什么情人蛊毒,你要去争取!
你怎么就那么断定慕容恪会在意你的身份,在意你身上的蛊毒?你怎么就不能大胆地去想一想,或许,慕容恪会为了你一辈子守着你清醒寡欲呢?”
叶澜儿听玉飞鸢这么说,噗嗤一下笑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子?”
玉飞鸢:“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呢?”
说到这里,她自己笑了:“我知道,其实这些道理,你都懂。很多时候,你比我都要懂。只是需要另外一个人替你说出来罢了。
好了澜儿,振作起来,好好养好病,然后去京城,找慕容恪!”
叶澜儿笑了一下:“不,我们还是先去西夷。姐姐你也说了,睿王府就在那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是我的,他跑不了的!”
玉飞鸢有些欣慰地笑了,她伸手摸了摸叶澜儿的头:“澜儿,谢谢你。”
“姐姐们!你们要不要这么肉麻?不过是生个病而已嘛,来,澜儿姐姐,快点把你的药喝了!”
天儿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