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坐到他的自行车后座上。
江学丰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胡亚茹一手握着钱车座下的弹簧,一手抓着后座的钢架。
“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胡亚茹”
“哦,你年纪看着不大啊。”
“嗯,不大,23了。”
“但是做事情太老派,国家都改革开放十几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保守啊。”
胡亚茹被问得一时无语,“避嫌还是有必要的。”
江学丰没有再回话,到了楼下,江学丰要送她到家门口被她果断拒绝了。
这么晚,一个有夫之妇送她回宿舍,任谁都会有过多猜忌。虽然她觉得江学丰不会对她有什么恶念,但是悠悠众口难堵。
江学丰也很识时务,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院子里的江学丰看到胡亚茹上次洗好晾在自己院子里的床单还在随风飘扬,他几步追出来却已经不见胡亚茹的身影。
他觉得好笑,每次遇见这个姑娘,她都不太一样,唯一不变的是疏离感。她给人的感觉就像带着一层磨砂玻璃出来的,总是和人保持着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