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躲过一劫的小胖熊袋袋,刚离开了风疏竹的庇护,却因楚晴突然的抬手威吓而一惊,肥胖的身子失去平衡,从桌上摔下,掉到了地面上,砸得楼地板“咚”地一声大响,摔了个四脚朝天,半晌才坐起身来,又看了看楚晴没有追击,才用爪子摸了摸胸口,以示放心。
如此一系列憨态可掬的动作,引来楚晴放声大笑,同时,却听得楼道里“蹬蹬”一阵脚步声,稍后,有人“啪啪”打门,在门外问道:“客官,可有事发生?”原来是店伙计,在楼下听到小胖熊袋袋砸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着急跑来查验。
楚晴闻声,先是对着小胖熊袋袋瞪了瞪眼睛,才柔声回道:“伙计,没事,是我不小心碰倒了凳子。”
伙计在门外一听,楚晴语气平和,确定无事发生,便应了一声,又“蹬蹬”地下楼去了。
耳听伙计离去,楚晴又看了眼小胖熊袋袋,只见它挪动着撑得已变了形的身子,缓缓地爬到床下,找个安稳处又睡觉去了,自己也便未再做理会,但再转过头来时,又见到风疏竹在悠闲地喝酒,突然想起两人分开时他留下的字条,又道:“哎呀,风大哥哥,你怎么一直喝酒啊,菜都没了,你也喝得下去,还没和我讲你那边又是如何了呢?”
风疏竹微微一笑,指了指窗外道:“此时朗月当空,夜风习习,不正是喝酒的好光景吗?”
楚晴闻言,嘟着嘴道:“身处异乡,你倒是能随遇而安。”
风疏竹点点头,又喝了一杯酒,道:“嗯,我们是要离开此地,往回走了,此间的事暂且告一段落了。”
楚晴一听,眉花眼笑道:“真的吗?风大哥哥,如此说来段婆婆也无危险了。”
风疏竹却放下酒杯,轻轻起身,在桌子旁踱了几步,方道:“非也,非也,段婆婆还是不肯离开。”
楚晴皱了皱眉,道:“那梁纵能善罢甘休?”
风疏竹点下头,道:“这也是我所顾虑的,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陪着段婆婆。”
楚晴想了想,嘴角微微一动,道:“风大哥哥,那你何不消灭了梁纵呢?”
风疏竹闻言,脸色一惊,稍后道:“师出无名,如果真的错杀了一名好人,我们岂不是与魔头无异。”
楚晴鼻子一拧,道:“那梁纵一看就不是好人,还要什么师出有名。”
风疏竹笑了下,摇了摇头,道:“晴儿,做事切不可如此武断,那梁纵却有敛财之嫌,但却未见其残害过生灵,何况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