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屋子墙壁上贴着的照片是我吗?”赵清浅内心开始起伏,没想到自己小时候还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从未听父母提起过夏雨珂,就连她小时候的事情父母也很少提到,就算提到,也只是说她小时候有多么可爱多么听话云云。
夏雨珂长长舒了一口气,叹息的点点头。
清浅朋友很少,能被人记住这么久,她感到既暖心又意外,但一想到她一走就是十几年,之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信息,没有任何联系,她感到非常抱歉,眼里闪现出些许亮亮的光,清浅心疼的望着夏雨珂的眸子,想从他的眼里找出他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十二年的时间,若不是真的想念又怎么会和她相认,墙壁上怎么会全是她的照片,小狗狗怎么会叫“欢然”。
其实清浅知道的都只是最浅显的,她还不会想到山谷里的一花一木都是他花费十年时间,忙里偷闲,钱里抽薪修建,土壤里浸透着他的泪水,花瓣上渲染着他的血液,当然夏雨珂也不会将这些告诉她。
虽然夏雨珂像她说出了她们小时候的事情,但她最在意的还是她们一家不辞而别去到美国,他显赫的身世怎么会流浪成孤儿,他又是怎样回到夏家,爸爸妈妈并不是冷血的人,为什么她们十年来从不像她提及关于他的事情,满脑子的疑惑,让她急切的想到弄个明白。
对于赵清浅的那场车祸,夏雨珂实在感到难以启齿,他一直以为赵清浅出车祸是偶然事故,他立尽波折回到夏氏,等待他的确是各种挑战,大哥二哥的排斥,大太太和二太太的暗嘲热讽,明争暗斗,他那时候还只是个没有任何野心的孩子,十岁不正是应该无忧无虑的时候吗,他却要在父亲奶奶不在的时候和他们两家斗智斗勇。
即使知道她们一家离开后,却还是只能坚持留在夏氏,因为他如果离开了夏氏,违反了规定,就不能保证拿到那笔巨大的医疗费用。半年时间,他从一个十岁小男孩拥有了一个二十岁才会有的成熟。
在一次偶然中,他看见一张泛黄的报纸,那已经是半年前的夜城日报了,小小的栏目里,附着一张不是很清晰的图片,让他想起了那场车祸的发生,最痛苦的确是他艰难的看清楚了车牌号,这个车牌号他很熟悉,就是他们夏家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大伯的。
他在车库有看到过那辆尘封的新车。他也曾好奇过,听管家说他大伯买了辆新车,试开了一次后,觉得不好开,就闲置下了。
他大伯生性胆小,撞人之后怕把事情闹大,回家受老太太批评,索性隐瞒此事,也不负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