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惠王也认了。自古,宫廷争斗,失败一方,哪个不是被赶尽杀绝?他但求能活到颐养天年,也是一大福气了。
“娄知县快快请进。我不过是个废王爷,你不必多礼。”惠王说道。
“王爷如此说,便是折煞本官了。就怕本官有怠慢之处,得罪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娄知县只是一七品芝麻官,惠王虽是废王爷,但终究是皇亲国戚,他得罪不起。
“无妨无妨!”惠王说道。
就在两人寒暄之际,柴四已加快脚步,回到了楼家。
他找到了丽娘,将事情来龙去脉,道出。
丽娘听了,心里也是焦急。
这娄知县被事耽搁,若是今天来不到楼家查案,那她的计谋不就功亏一篑了?
不行!这天大的好机会,她怎么能让它白白溜走。
于是,她掂量着,从柜子里拿出一百两,交给柴四,“你将这钱交给娄知县,要他速速来楼家。不然,若是被那楼兰赶得及毁尸灭迹,那我的好事就黄了。”
“得咧。”柴四提着沉甸甸的包袱,揣在怀里,又跑去城门口。
去了一看,哪里还有人。
去县衙,也没见娄知县回来。
一打听,才知娄知县在醉宾楼设宴招待惠王。
此时,已快入夜。柴四赶到醉宾楼的时候,宴席已开始一半。席上坐着的,是宁德城里的权贵豪绅,都是应娄知县的邀请,来为惠王接风洗尘的。
席间,各位对惠王可是马屁拍尽,阿谀奉承。
惠王也是笑脸相迎。毕竟到了人家地盘,面子,总是要给的。
柴四不敢直接闯进去,他看见张捕头站在厢房外把守,便先从一百两里扣出十两,放进自己兜里,再过去招手,把张捕头叫来。
“你有何事?”张捕头问道。
柴四便将丽娘所求之事,告诉他,还掏出那装着九十两的包袱,说:“这是我们家夫人打点给娄知县的。”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我稍后就带娄知县来。”张捕头既然敢作出这样承诺,柴四也就安心回去复命了。
等他走后,张捕头又扣掉四十两,私吞了。才走进厢房,在娄知县耳语一番。
娄知县跟着他走了出来,张捕头将五十两上缴,说:“这是楼家夫人孝敬你的。”
娄知县翻开看了看,五十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楼家若是真发生了命案,到时候若是上面追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