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想象力还是差了好些,描摹了那么多,都没能瞄到人家姑娘的一分神韵。
尤其是有程静翕在前作对比,就更能凸显出后者。
叶夫人忍不住又将她仔细瞧上一瞧。
不知道的时候乍见她是惊艳的,知道了之后又是越瞅越觉得顺眼。
又想起佩儿方才提的那道篱笆之事,心里顿时就生出了怜悯之意,“原来是谢姑娘,快坐下。”
袁氏一听,立刻意识到这小贱蹄子才张嘴报了个姓名就将她给撇了出去,心知此人不好对付,哭闹声终于停了一下,手紧紧扒住叶夫人的衣服,“母亲,母亲!”您不是最疼儿媳了吗?
叶夫人不能拂了二儿媳的面子,可注意力又全在谢琬琰身上,两头兼顾不得,只好先让袁氏起来,“你也坐下。”
袁氏不甘不愿,可瞧着母亲不太和善的脸色,没敢过分造次,委委屈屈地往叶怀瑾旁边一坐,瞪了他一眼,背转过身去。
“谢姑娘的委屈,我已经听说了。”叶夫人冲谢琬琰开了口。
袁氏听罢脸色立即又不好看了,这里面最委屈的人是她啊,那小贱蹄子有什么好委屈的?
叶夫人似有所感地看了她一眼,袁氏只能乖乖闭上嘴。
谢琬琰不明白叶夫人说的是什么,疑惑问道:“夫人,奴家怎会有委屈。”
叶夫人就更加心疼了些,脸上的表情也随即跟上,“我听说,我那三儿昨日竟在院中隔了一道篱笆,将谢姑娘的屋子与他的分成了两处?”
叶怀瑾神情微讶,忍不住抬眼往谢琬琰那里看了看,后者的目光下意识的匆匆掠过叶怀瑾,看向叶夫人,回答的相当豁达:“夫人,这不算什么的。”
叶怀瑾在袁氏看过来之前收回目光,垂下眼皮,掩去里头的思虑。
袁氏冷冷一哼,又瞪了他一眼,不过这一次叶怀瑾并未看到,他也没心思去看。
叶夫人一愣,“谢姑娘能如此知书达理,实属难得,可这样的委屈又怎能算不得什么?”
谢琬琰的双眼黯淡了下来,再开口时声音里便添了好些柔弱,“奴家自生下来之日起,命就从未由过自己,三公子围了篱笆前还同奴家知会了一声,奴家已经很知足了。”
叶夫人心里不住的骂着自己最爱的小儿,骂他有眼无珠,骂他缺心眼,还骂他放着这样好的姑娘不要,非一心扑在歪瓜裂枣上!
“姑娘这么一说,我这做娘的倒是得替我那不懂事的小儿羞愧了,但是,”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