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阻止了她,没让她有机会接近那些人。
她为此与他生分了好些天,但总归是没太往心里去,日子也就慢慢过去。
那时候他的心尚且还是自己的,可那个时候他却已经没法眼睁睁地看着她往死路上走了,感情不知从何时或者哪个瞬间起就被悄悄埋下,静静的生根发芽,慢慢的根植于心。
是的,他曾说过,她搭台唱戏,他不但不会揭穿,还会在后面组个戏班子给她应和,他会陪着她一起唱。
所以即使知道谢琬琰被赏赐下来的目的不单纯,他也没有阻止她与程静翕的接触。
他不知道她与谢琬琰私下里都有过怎样的猫腻,只能通过察言观色,笨拙的跟着她一起表演。
而当他看出谢琬琰的目的在二哥而非他时,心里的某些怀疑便就大致坐实了,于是他才让手下去查了当年的谢氏一家。
既然都姓“谢”,那么不是巧合,就是确有此事。
虽说先帝斩了谢氏满门,可这却并不意味着谢氏就此便真的绝了后,保不齐会有那么几个忠心的仆人誓死拼命守着他们的血脉,成长至今,虽说不上是谁所愿,但总归是活成了个复仇的样子。
叶怀瑾……
他不打算保他,却也不会亲手害他。
毕竟他还念着他们之间亲兄弟的情谊,即便他叶怀瑾早已将兄弟这件事就着饭吃下全消化了。
但自食恶果,报应不爽,却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程静翕兀自睡的熟,一天下来就早晨临走前吃了些粥点,接下来就再没起来过。叶怀瑜叫了她几次未果,只得自己匆匆垫了几口,给她留了一些,以便醒了之后腹中空空,再跟他急扯白脸的撒泼发脾气。
马车终于晃晃悠悠地到了目的地,掀开车帘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静翕?”叶怀瑜轻声叫她,见她没应,就只好又唤了几声,小幅度的推了她一把。
“嗯?”
“我们到了,下车,屋子里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进去休息!”
“诶?到了?这么快?”
叶怀瑜微微一笑,点头应是的时候,将她扶下了马车。
乡下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程静翕吸了一口气,忽然打了个激灵,完全醒了。
“好像看着也没几户人家了?”
“嗯,”叶怀瑜和她解释,“前些年庄稼里的收成不好,日子过不下去,这里的年轻人都出去谋生活了,只剩下一些孤寡老人和小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