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装病,而是真的病了。
浑身无力,好像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就连出去方便一下都已是困难不已,还是谢琬琰将恭桶拿进来,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这种状态来的十分突然,明明昨日还好好的,谁知睡了一觉之后竟就成了这样了。
身上犹如被千万斤重的东西压着,早上起来时尚且还能坐起来呆一会,但很快就累了,之后便继续躺着,日过中天时,他已经软的完全起不来。
“二公子,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谢琬琰从外面进来,眼神温润,柔柔道。
叶怀瑾想了一上午,终于想通了一件事,他着了谢琬琰的道了。
原想不过就是个女人,即使找她寻仇又能怎样?机会都是他给的,若他不给,她拿他能有什么办法?之所以还留着,不过是因为他对她尚且没有腻烦,这么一个世间难得的极品尤。。物,搁谁谁会舍得白白杀掉?谁不是享用够了再弃之杀之?
然而他将心用在这种事情上,却也毁在这种事情上。
“你给我吃了什么?”
谢琬琰笑盈盈地俯身过去,她将叶怀瑾的那张充满憎恨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轻启朱唇,呼吸扑在叶怀瑾的脸上,轻轻道:“当然是要你命的东西。”
“你……”
叶怀瑾想抬手将这女人的脖子狠狠掐住,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连手都没办法抬起来,深深的无力感让他前所未有的急迫,可身体仿佛想着法似的总跟他作对,他想怎样,身体却偏偏不怎样,甚至像是惩罚他一般,浑身上下竟开始隐隐的疼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艰难问出口。
“当然是从……二公子将奴家从三公子的院子接过来的时候啊!”她学着他的样子语气回道,“啊呀,昨晚一不小心,剂量加的有些重呢!”
叶怀瑾额头处沁出了汗,身体各处异常疼痛,若非死死忍着,他定然要开始哀叫出声了。
谢琬琰忽然面露惊讶,语气里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盈盈笑意,“二公子这是怎么了?是哪里疼吗?要不要奴家帮您看看?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她边说边在他身上到处摁着。
疼痛渐渐加重,叶怀瑾觉得自己身上的肉都不是自己的了,说不出是怎样的疼痛,他就是觉得自己很疼,被谢琬琰这里那里的摁下之后,那痛感便更加明显,甚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谢……”叶怀瑾咬牙出声,可只起了个头就再也说不下去,咬牙的坚持也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