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嬴飞羽站起身,在屋内来回的踱步,边走边琢磨,“丁夫人他们什么都没带走,那他们是如何买通看守官兵逃走的呢?逃走以后也要有经费吧?总不能不吃不喝!”
“那几个前来刺杀的黑衣人都是死士,抱着有来无回的念头,他们的家人肯定会得到一大笔钱,不然的话,谁会心甘情愿的做死士?”
“这些钱都是从哪来的?”
之前他将怀疑对象定在了赢繁身上,就差寻找证据。
现在确定赢繁已经不在流放之地时,却又出现了更多的疑点,令他十分不解!
“说的对啊,没有钱的话,连活着都是个难题,更别说精心策划这么多事情!”
康安平在旁连连点头,也觉得事有蹊跷。
“难道是我们怀疑错了对象?”
嬴飞羽微微蹙眉。
如果不是赢繁,那会是谁?
“不应该吧?如果不是公子繁,他怎么会那么巧就从流放之地不见了?”
“是啊!”
两人在屋里琢磨半天,黄远匆匆跑了过来。
“黄少监,你来的正好……!”
见到他的身影,康安平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铸金师傅找到没?那块令牌可是被重铸过?下面的字能不能重新复原?”
黄远刚进门,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堵着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令其不知所措。
“康尚书,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到底先回答哪一个?”
“全都得答,你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
他们之前的猜想有的被确定,可更多的还是疑惑。
只有将令牌下面的字复原,或许才能定下结论!
也省得陛下隔三差五的追问案件的调查结果!
一天不交差,他一天就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