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桦也来了劲儿:“看不起谁啊?我穿的破?还是长的难看?找你华主任也不意味着你医术多高明,就看你是个主任,还横我,你算什么东西?”
“你······算了,我没横你!”
华哲民被两个人弄得脑袋都疼了,气呼呼地坐了下来:“姓名,年龄,病情也说一下,什么症状?”
“费桦。”费桦说了这么一句。
“废话?”
华哲民也是晕了:“我······我这是必须问的,也是需要知道的,怎么叫废话?”
“你是不是傻子?”
费桦故意瞪着华哲民说道:“我的名字就叫费桦,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这下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人家就叫费桦啊!
“是我的脑子有病,还是你的脑子有病?我真后悔来你们医院了,弄不好被你给传染上脑病了!”
费桦也故意气呼呼地看着华哲民说道:“费劲儿的费,桦树的树,这次知道了吗?”
“哦!”
华哲民答应一声,有点晕头,抬起头看着费桦问道:“你到底叫费桦呀?还是叫费树啊?”
“我叫费桦,和你说了半天,你怎么傻这样啊?”
费桦气呼呼地说道:“你要叫费叔也行,年纪上来说,我当你爷爷小了点儿,当你叔叔还是不成问题的!”
刚才大家都没注意那句话,听华哲民这么一问,才想起来桦树的树了,还联系到费叔上去,顿时又是一阵爆笑。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华哲民郁闷极了,碰见邵一凡就倒霉,还来了这么一个傻瓜,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清楚,气得都结巴了:“行了,你什么病?”
“来到你们脑科,你说什么病?”
邵一凡接了过去,撇着嘴说道:“一个大男人,还能有妇科病啊?再说了,就算有妇科病,你能治啊?”
邵一凡跟着这么一搅和,大家更是爆笑如雷,不过说的也是实话,脑科不是脑病,来这里干什么,妇科病就去妇科了。
“这小兄弟说的没错,你是不是主任啊?怎么就问这些废话?”
费桦还来劲儿了,故意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头······头······头疼!”
“头······头······头疼?”华哲民都被气晕了,也结结巴巴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华主任,你这就不厚道了吧?”
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