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说完,男人就进屋拿出金疮药给她撒上,然后再仔细的包扎了一番。
冷千墨握住她的手,仔细的摩擦道:“嫦曦,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在为父皇准备寿礼?”
“没有。”桃夭夭摇头:“千墨,如果我什么都没为父皇准备,你是不是会觉得我不称职?”
“怎么会!这些你都不用操心,为夫会准备的。”
“嗯。”
“那你刚才在在做什么?”冷千墨一边问,则一边拿起放在桌上的木头,这一看上面的五官是如此熟悉。
冷千墨有些诧异道:“嫦曦,这上面刻的是我吗?”
“是,王爷!”
“曦儿,你为什么要刻这个?”
桃夭夭似乎有些害羞道:“听说,相公的生辰就在父皇生辰之后的第五天,所以我想送给你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