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周合才松了口气儿。程洝倒是完全没有受任何的影响,唇若有若无的拂过周合的耳边,低笑了一声,说:“催什么,阿合要想看,随时恭候。”
他的语气暧昧得很。
他的嘴里从来都是吐不出象牙来的,周合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想看什么,脸哗程洝轻笑了起来,呼出的热气紧紧的贴在她耳边,说:“那你脸红什么?”
越搭理他他越是得寸进尺,周合索性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程洝低低的笑了起来,慢腾腾的上床去了。
程洝的身体底子不错,烧过一次后没有再烧起来。他也不再贫了,老老实实的养着伤。外边儿关于那车自燃的事儿大抵是有幕后黑手在推,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传得铺天盖地的,他倒是坐得住。
周合原本是想找机会问问的,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程洝是第三天离开的,并未留下只字片语。周合从学校回来打开卧室门里头是空荡荡的。早上她离开时用保温盒装着的午餐粥和汤都未动过,他应该是在她离开后不久就走的。
终于不用再胆颤心惊的。周合松了口气儿,在床上坐了下来发起了呆来,突然莫名的觉得小小逼仄的阁楼格外的冷清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