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山道:“赵排,我不赞成你的说法,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部队有部队的纪律,从他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那就是服从命令,令行禁止……”
“郭参谋,你也说了他是一个新兵,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在没有完成新兵集训和授衔之前,他还称不上是一名合格的军人,所以我觉得处罚是必须的,但也是针对他个人,至于全县通报就没这个必要了。”赵炎庆据理力争道。
“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不从重处罚,将来咱们部队还如何治军?”郭山的语气明显加重了许多。
赵炎庆也不想退让,“郭参谋你这是上纲上线。”
“我上纲上线?你让武队评评理,我这么说对不对?”
武锋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们两个都别争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郭山,你马上与当地的人武部联系,把那个兵的详细情况都和他们说一下,至于怎么处理,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是,武队。”郭山打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赵炎庆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武锋那双吃人的眼睛,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队部,郭山忽然停下脚步,望着一脸愁容的赵炎庆,微微一笑:“赵排,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和你过不去,我也是就事论事,虽然我哥和明岩的老子有过节,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掺杂半点个人因素进去,相反,这次跑的如果是我们家的郭建,我也会和武队这么说。”
赵炎庆心平气和地说:“刚刚我的脾气不好,对不起。”
“哪能呢,我的脾气也不好。”
两人倒也没有因为这件事闹不快,一起说说笑笑聊了些别的话题后便各回各地。
赵炎庆是柳城区武警中队的副队长,今天他是专程来教导队找武锋为明岩求情的,如今求情不成,只好原路返回,途径训练场的时候,远远便看到一个穿着迷彩作训服的新兵跑了过来,这个兵他认识,和明岩一个地方的,叫郑宝。
“排长好。”经过半个月的训练,郑宝已经掌握了最基本的立正稍息敬礼和三大步伐。
还别说,近看还真有那么回事,赵炎庆回了一个军礼:“你好。”
“排长,请问你有明岩的消息吗?”郑宝问。
赵炎庆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那,他会被处分吗?”郑宝担忧地问。
“处分是一定的。”
“那他还能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