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再待下去不到负债累累,赌坊的人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这些赌坊可都是我大周官府监管的。”
“那又如何,天下哪一家赌坊不是。小赌怡情,可是一旦被财神爷眷顾,谁又能适可而止。当赌坊让他们霉运当头的时候,又有几个可以及时止损。最后大都沦落成亡命之徒,卖妻卖子的。”
公孙锦难得从琴如瑟的最里面听出来几句富含哲理的话,甚觉欣慰:“这件事情上,你倒是颇有远见啊。”
“你真是抬举我了,只是王上你一直在塞外镇守边疆,对京都权贵们的把戏有所不知。长安的赌坊哪一家背后没有王公贵族的关照。这里面的错综关系,你想想不就明白了。”
公孙锦听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琴如瑟看出了王上心中担心的事情,从手中的银子里取出一锭放到公孙锦的手里。
“王上,你若有那份心思,就从这个查起吧。”
公孙锦看着手中刻有镇北王府字样的银子,陷入沉思。如今看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了自己的预期。即便他从未觊觎过皇位,但是当今圣上一直无所出,身在朝堂谁又能两袖清风。
今日赌坊一事,王妃给自己的银子,说明有人已经将矛头对准了自己。镇北王府远在菏泽,未经传召,从来不得随意进入京城。全天下谁不知道镇北王战功显赫,地位本就敏感,稍不留神就不会被冠以功高震主的帽子。而如今长安城的赌坊中竟然出现了镇北王府的官银,很显然有人打算以此来给镇北王泼一盆极有可能株连九族的脏水。
“吃吗?”
一直沉迷于某件事情的公孙锦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王妃都跑到一边买了一趟东西回来。他有些迷惘的看着那人抵在嘴边的糖葫芦,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
“甜吗?一直听说长安城的冰糖葫芦天下一绝,今日一尝,实话说一般般。”琴如瑟撅着嘴,看着将整个糖葫芦含在口中的公孙锦,觉得甚是可爱,扯了扯他的衣袖:“王上,你这是打算噎死自己吗?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守活寡。”
公孙锦这才反应过来,将糖葫芦咽了下去,弹了一下琴如瑟的脑门:“你可知道这话要是让旁人听了去,诅咒皇亲国戚,可是要掉脑袋的。”
琴如瑟说着将脖子伸了过去,“呐,给你。”
“你呀!”
两人并肩走在长安城街头,夕阳沉入山隘,坊市里各色的花灯星星点点。作为大周仅有的几个没有宵禁的城池,长安城的狂欢这才开始。晚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