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日坠马,伤着了。”公孙锦和昔日一般,温柔到了极点。他端起桌子一边的小碗说道:“你最爱吃的燕窝粥,尝点儿?”
“嗯嗯!”事实上,对于琴如瑟而言没有什么比吃的更能吸引她。
酒足饭饱之后,琴如瑟靠在床头拉着公孙锦的手:“王上,我觉得有人想要害我。那日的马,像是被人喂了药。”
“本王知道,阿南把人带进来。”
这时候,前几日因为背后议论主子,而被罚去打扫马厩的一个人被阿南和阿北架了进来。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可曾对你不好过?”
那人没有说话,歪着脖子看向一边,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
“王妃问你话呢?”阿北再那人脑袋上拍了一下。
那人面目可憎的看了一眼,嚣张跋扈的说道:“拿钱办事。”
“好一个拿钱办事!呵,我琴家富古天下,竟然让人因为钱暗算。”琴如瑟觉得可笑,“从今天,你给我滚出王府!”因为尚未痊愈,加上失去孩子血气亏虚,琴如瑟最后一句话差点从床上跌了下去。
“传本王令,灭他九族。”
“这!”阿南阿北吃惊的看着公孙锦,这人虽说罪无可恕,死不足惜,但是远没有到诛灭九族的地步。王上向来公正不阿,怎么会做出如此抉择。
“这件事就我一人干的,与我家人何干?”那人急了,当初那人钱财,帮人做事。就是因为那人答应给自己家族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如果因此被灭门,拿自己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王上,算了吧!”
“我说,我说是谁让我干的。求你放过我的家人,求你。”
“把他先关到牢里。”公孙锦根本不想多看男人一眼,如果不是他,自己此刻又为何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自己的骨肉不过才半个月大啊,就这么被害死。那人他就该死。
子夜,公孙锦满脸戾气的走进地牢,阴暗潮湿,霉腐的气味一时间从四处飘了过来。
他命人打开牢门,冷眼里闪过腾腾杀气,他恨不得亲手将此人挫骨扬灰。
“是是长孙太傅,他说只要王妃死了,就给我,给我,王上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你就杀了我剐了我都行,求你求你放了我的家人。”
公孙锦的脸此刻像是塞北的寒冬,冷的出奇,黑到了极点。一抹月色透过小小的窗框照在他的左脸上,那一瞬间仿佛地狱的恶鬼:“你全家,哼,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