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锦看到信纸上俊秀的小字以及欠扁的口气,就知道这封信的真假。看来自己的夫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如今南越国国君请自己去一趟,一定是想要自己给一个停战承诺罢了。而如今大周胜券在握,皇帝公孙策肯定不愿意这么快撤兵。该如何是好呢?
这件事情看似容易,但是处理起来一点也不简单。要周旋在两股势力中间,寻求一个制衡点。如果一旦翘班崩断,结果就回事自己的夫人成为牺牲品,要如何是好。公孙锦因为这件事情愁了一个晚上,他伏在书案前,将要递给长安的奏折反反复复的写了好几遍,都觉得不甚满意。
直到第二天清晨,公孙锦才将一份还算看得过去的文书写好,让何离送回了长安。休息了片刻之后,带着一堆人马朝着南越都城赶了过去。
“启禀陛下,大周镇国公已经到了。”牡丹边说,边整理南棠跃手边的奏折。
“命人送信过去,明日孤王要在金陵台设宴,请大周的镇国公务必赏个面子。”
“是!”
第二日午后,金陵台的摆满各色的花。要是搁在长安,这个季节铁定是看不到这么多的姹紫嫣红。
公孙锦进入南越皇宫之后,一心只想快点见到自己小半个月未曾谋面的夫人。
“在下大周镇国公公孙锦,见过南越国君。”
没有了慕容讼的额南越一时间现实踏入了暖春,万物生上一派欣欣向荣之景。南棠跃本人呢更是神清气爽,重新掌权,不仅是自己的心愿,更是将南越多年的弊病一扫而空。
“镇国公此次帮我南越不少,上坐。”
公孙锦落座之后,没有心思在这里假模假式的寒暄,径直问道:“不知道本王的王妃现在何处?”
南棠跃看到公孙锦这般心机的样子,就庆幸自己被一开始赌的准确无误。
“王妃娘娘现在梳妆,上后便会过来。镇国公不如先尝尝我们南越的葡萄佳酿,可比得了你们的窖藏琼浆啊?”
公孙锦虽然心急,但是这种事情也没法穷追不舍。只好端起一遍的璧玉酒杯浅尝了一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上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好酒!”公孙锦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冷目看着南棠跃。
“早就听闻镇国公武艺超群,今日一见,这文采亦是斐然啊!”
“国君过誉了。”
这时候四周的流转的丝竹声缓缓响起,琴如瑟坐在轮椅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