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再一次发起攻击的时候,更加来势汹汹。只是这一场比试大的并不轻松,因为没多久,便下起了雨。空气中闷热潮湿,草地边的湿滑起来。坐在看台上面的公孙锦,只希望这场雨不要下大,毕竟他并不怎么希望自己老婆淋雨。
“等一下!”打到一半,琴如瑟突然叫停,弄的浮屠也是一脸懵逼。
“怎么了?”
“我说你打架就好好打,不停的喊什么?一会我打,一会看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用嘴比试呢。本来突然下雨人心情就不怎么好,你这么一喊,我真怕自己一回手下忍不住,给你打死怎么半!”琴如瑟是真的不怎么开心,因为浮屠打起架来,真的是一个超级话唠,喋喋不休的,跟奶奶的裹脚布似的。
“我有说话吗?”
“你说呢!”
“那我把嘴封上不就行了。”浮屠似乎早就知道这个毛病,熟练的从衣兜里面拿出来一个尝尝的布条裹在自己的嘴上,然后伸手表示自己可以继续下去了。
这幅画面好不搞笑,明明是两句对垒多么严肃的一个场面,硬是被这个两个人弄成着街头说书的一般。
“这个叫浮屠的不会是对面派来了的奸细吧!”西南土司问道一边的谋臣,毕竟现在的场面任谁看,都觉得有些诡异。
“大人,这个叫做浮屠的人,以前是一个土匪,三年前他跟他弟弟一起烧杀抢掠的时候,他弟弟被镇北王妃杀了。他们之间那可是有者血海深仇,怎么是对面的奸细。”
“那多半也是一个傻子。我西南的脸都让他丢完了。”西南土司黑着脸说道。这个浮屠在他的眼里,多半脑子有病。
被琴如瑟跳了一整毛病的浮屠所有的节奏全都被打乱了,和琴如瑟真刀实枪的干起来,没几下便露出疲态。
他虽然一把大刀玩的溜,但是无奈这一把大刀足足有三十斤。试问一个正常人,谁拿着一把三十斤爱你的大刀挥舞半天,还能状态如初。
“怎么,看你累成这个样子,要不我们明天继续!”琴如瑟手里面拿着浮屠腰间的一个钱袋字,生无可恋的说道。
浮屠也正有此意,毕竟他今天要是输了,是断然不服气的。
“也好,明天爷爷定要你胯下求饶。”
“我说老哥,你要是以后喘的时候,就不要放狠话。岔着气,怎么听起来都奇奇怪怪得。”琴如瑟说完,已经打道回府了。留下了一个倨傲的背影。虽然今天的比试没有分出一个高低,但是今天的颜面,那西南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