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日所言,是想表明,你已经站在了镇北王一边了吗?”西南土司这么问,就是为了让琴如瑟先一步成为合约的毁约者。
“西南土司哪里话,如今站在这里和你对话的是琴家未来的家主,可不是什么镇北王妃。你对公孙锦做任何事情,我管不着,但是你今天要敢伤我一毫,便是与我这个琴家为敌。”
西南土司看着琴如瑟的眼睛丝毫不像是在着和自己开玩笑的样子,一时间有些犹豫了。这时候突然山下有探子跑了上来,告诉他公孙锦已经回到了大周军营的时候,西南土司慌乱了。
原本他是打算两面夹击公孙锦的,如今倒是让自己陷入了前有虎狼,后有恶犬的境地。
“大人,镇北王已经开始集结大军了,我们现在必须过了一线天,直捣长安,不然一切都无济于事!”
“可是这样做了,不就是与琴家为敌了吗?”
“当初和琴家签订条约的时候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是的琴家的地位又岂是今日可以比拟的。”谋臣西南土司的耳边分析着利害。不过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琴家只所以能在历史的长流中经久不衰,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他们这一种没有损耗的模式。
“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王妃娘娘!”
西南土司回首亮出令牌,对着三军将士说道:“几天我们必须一鼓作气,不然我们便没有把法回去面对西南的父老乡亲。”
琴如瑟一看西南土司没有丝毫撤并的意思,准备置自己于死地。便别无选择的吹起了口中的哨子。
“我给过你机会了!”琴如瑟说完,转身从一边的石头后面抽出自己早早备好的宝剑。“既然你执意要我的命,那就亲自来取吧!我琴家儿女,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退缩。”
西南土司闭着眼睛,仰头望着阳光。这是西南的一种祈祷方式,祈求太阳神可以原谅保佑自己的选择。
西南土司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琴如瑟手中的长剑已经辞了过来。西南土司双手合十,将琴如瑟的长剑夹在了半空之中。那剑尖距离自己的眼睛不过毫厘。
“娘娘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是土司大人先和我琴家为敌的。作为琴家未来的家主,肃清外敌这是我的本分。”
琴如瑟说完,转动手中的长剑,挑起剑锋。西南土司生怕锋利的剑锋一瞬间消掉自己的手掌,便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抽出自己惯用的大刀,同时西南土司的谋臣也在恰当的时候丢出一只毒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