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相濡以沫,厮守一生。帝后感情稳固,对国家对百姓都是好事一桩。”安容华的语气里饱含母亲对孩子的亲情。
“母后竟然会这样想。”夏秉文心中欣慰。
“为人母后为皇儿婚事操心不是正常的吗?”安容华一本正经。
“朕不是这个意思,母后的想法向来是以国事为先,朕只是惊讶她会说朕喜欢才重要。”
“傻皇儿,母后曾事事以国事为先,未体谅你的难处,这终生大事,母后定然不会只为国而操心,你才是母后的亲儿啊!”安容华无声感叹。
夏秉文翻阅着安容华带来的画像,美艳绝伦,气质非凡,姿容秀丽,各有千秋。他忽然停了下来,安容华便心急一看,竟是谢锦书的画像。
“你不会真喜欢你表妹吧,她不合适当皇后,性子娇纵蛮横,才华稀松平常,毫无母仪天下的风范,绝对不合适!”安容华自顾自地评价起来。
就连小澄子都听得嫌弃安容华狂妄自大,庆幸夏秉文的性子温和,并不计较她的“出言无状”。
“朕只是许久不见表妹,看到画像便想起了她。”
夏秉文仅此而已,倒是安容华这评价谢锦书的言论,与他母后曾经所言如出一辙。
“单单看这画像,朕怎知如何抉择一个既担当得起母仪天下之任又合乎自己心意的女子呢?”夏秉文自问。
“皇上若是不了解他们的才情品质,自有我与王爷为你斟酌筛选,你只要看看这些佳丽其中可有合你眼缘之人,我今后好多加关注。”安容华解释道。
夏秉文如他所言,简单挑选了几张,却突然看到了最后一张画像,转而看了盯着厚厚一沓一摞的奏折沉思出神的安容华一眼。
“这可是你?”夏秉文将画像递到安容华眼前。
“啊?”安容华猛地反应过来,才想到自己忘了分取出自己的画像,“是我,帮佳丽们画像无趣时,便让给我也画了一张。”
安容华伸手去取画,夏秉文却仔细地品评了起来:“这作画手法,不似出自宫中画师之手,倒像是……王叔的手笔。”
夏怀瑾的才华横溢,皇都宫城内外无人能与之媲美,夏秉文幼时也曾受教于他,自然对夏怀瑾的风格有所了解。
“是我让他帮我画的。”安容华承认道,却有一丝别样滋味在心头。
“王叔明明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才貌双绝,天底下难寻第二人与之比拟,不过他一直好像对世间的虚名并无留恋。”夏秉文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