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莫非真的老了?”夏怀瑾扪心自问。
另一头,安容华又变身为精分小太后。
“你说的爱你十年如一日的怀瑾啊,还不是与那秦珂一夜夫妻百日恩,就这出宫一趟的工夫,也要恩恩爱爱,如鱼得水。”安容华分明就是吃醋。
“他们二人是夫妻,夫妻之间,天道人伦,天经地义,你又凭什么不答应?”
“我没有不答应,我就是心里难受!”安容华胸口堵得大口吐气。
“你即便难受又如何,难道要怀瑾休了秦珂娶你?你可要知道,她二人乃是圣祖皇帝赐婚,感情一直很稳定,更何况,怀瑾根本还没有接受你吧?”太后理智平静地解释道。
“我也没想过怎样,只是我的心,不受控制地去在意,他严词拒绝我,坚决不接受我,却跟别的女人……”安容华哭兮兮地。
“你与秦珂不同,又何必非与她相比。只是你那番骂怀瑾的话着实不好听,你不能自己年轻了,就无所顾忌地说他是老男人。设身处地想想,若是几个月之前有人骂你是“老女人,你作何感想?”太后给她做起了思想工作。
“杀了他!”安容华一脸不容侵犯。
“那是否要怀瑾杀了你呢?”
“他敢!”
“他不敢,也不会,但你始终伤了他的自尊。”
“会吗?”
“人都会老了,也都会缅怀过去年轻的自己,怀瑾亦是如此。”
安容华明白了太后的教诲,深思熟虑过后,明白自己的感情用事和出言不慎。
“若是怀瑾年轻了二十岁,觉得我是老女人,我一定悲痛欲绝。”
安容华悄无声息地走到夏怀瑾屋前,用指尖点开了门,通过缝隙可见范围内,她找不到夏怀瑾。
“不在吗?”
安容华直接推门进入,却听卧室一声动静,夏怀瑾便从里面走了出来,二人四目相对之际,彼此都有恍惚。
“我还以为你不在!”安容华忽而收敛自己,“打扰了。”
“有何事?”夏怀瑾故作镇定。
“有事,有事……”安容华心意已决,却万事开口难,“我刚刚,对你说,你是不知羞耻老男人的话……”
安容华的话又一次戳中夏怀瑾的心坎。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安容华满目愧疚。
“那你是何意思?”夏怀瑾蓦地冷了脸。
“是,说你老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