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郡贡品船沉船事件当中的一件贡品。当年整艘贡船都沉海了,无人生还,怎么可能还有明珠在世,想必是他们从从中作梗盗取了贡品。诸如此类,我在朱家金库中所见数不胜数。”
“你竟连贡品都知道。”夏怀瑾还真是小瞧了谷女。
“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安容华得意洋洋的。
“是啊,若是知道你如此周全,根本无需本王出面,你自己便能倾覆朱府。”
“但还是你及时出现救了我,不然受朱祺一拳,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了?”安容华满心欢喜。
“你是弱女子吗?”夏怀瑾怀疑道。
“我当然是,我全身上下都是!”
回到王府,夏怀瑾送安容华回房,看她一身嫁衣红火,竟觉得心中莫名窝火。
“你把这衣裳脱了吧。”夏怀瑾没头没尾地开口。
“脱衣服?”安容华思维一下飞跃,先走去将门关上锁好,便开始解衣带,看得夏怀瑾急心不已,“本王还在呢,你怎能如此旁若无人?”
“不是你让我脱衣服的吗?安容华一本正经地问。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夏怀瑾想透了安容华的心思,“先别脱了!”
“哦,我正好想多穿一会儿,这衣裳好看!“安容华莫名地很愉悦。
“不好看。”夏怀瑾酸酸地说道。
“我觉得挺好看了,锦绣阁最新最贵的喜服!”安容华后知后觉,看着夏怀瑾的嫌弃表情,得意道,“莫不是,你看我为他人身穿嫁衣,心里吃醋,才非说不好看的?”
“本王没有。”夏怀瑾矢口否认。
“是就是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安容华忍俊不禁。
“没有就是没有,”夏怀瑾继续否认,却正色道,“女子若非是为心爱的男子穿上嫁衣,任凭嫁衣再华丽再贵重,都称不上赏心悦目。”
“说得有道理啊!”安容华恍然大悟,又动手脱衣。
“你为何又脱!”夏怀瑾隐忍不住。
“你既然不喜欢,那就干脆脱了它!”安容华自毅然决然,夏怀瑾却拉着她进了卧室,背过身去,说道,“本王不知你为何如此风风火火,但如今你与本王尚有男女之别,本王望你更加自重。”
安容华仿佛被教训了,却没有被教训的烦躁,反而是暗自窃喜,夏怀瑾无论过去多少依然还是夏怀瑾。
“那何时才能解除你与我的男女之别呢?”安容华悄无声息地走到夏怀瑾身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