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真的坐在后排坐位上,旁边放着一个背包。
“出来了?!”月舞替他高兴。
“嗯,换个地方说话吧。”骆云川说道。
“去哪里呢?”月舞发现他似乎仍然需要隐藏身份,一时不知道去哪里。
“去你家里!可以吗?”骆云川说道。
“可以,不过一会你怎么上去,到处都有监控。你还需要隐藏身份吗?”月舞说道。
“开车吧,一会我自有办法。”骆云川说道。
两人不再说话,月舞开着车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流,骆云川刻意躺得很低,不让外面的人看见,然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进入公寓的车库,月舞停好车,骆云川却从后排座位上跨到前排的副驾驶位置上。
月舞一看他的脸吓了一跳,完全变了一个人,原本的短发,变成时下流行的韩式烫发,还戴上一副黑框眼镜,白T恤,黑色休闲外套,给人感觉很浓的书卷气。
除了那双眼睛,月舞完全认不出他来。“干嘛坐到前面来?”月舞问道。
“要是有人看到我从你车上下来,会认为是朋友,哪有朋友会坐在后排的。”骆云川说道。
于是两人下车,进电梯,骆云川很自然的侧着头,看向月舞,月舞知道他是避开摄像头,于是将手上的公事包递给他,骆云川笑着接过去,两人并肩走出电梯。
回到家里,月舞松了口气,骆云川取下头上的假发和眼镜,说:“真对不起,那天吓到你了吧。”
月舞给两人各倒了杯水,“哪天?我哪有被吓到。”
“都掉眼泪了,还说没有被吓到。”骆云川笑着说。
“不记得了!”月舞喝着水,不愿意说那天掉眼泪可不是因为吓坏了。
“你伤怎么样,我那天掉下来的时候都摸到地上石头了,你一定伤得厉害吧。”
“没事,可能有一些瘀青,不要紧。”骆云川轻描淡写的说道。
月舞点点头,“那现在,你已经洗脱嫌疑了,还需要隐藏身份吗?”
“我想,只要在国内,我都不能在大街上漫步,不管什么时候。”
骆云川看着月舞,眼神冷静得可怕,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月舞想问他为什么,却知道他一定不会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月舞轻轻的问道,话问出来却后悔了,这样问,叫他怎么回答呢。
骆云川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看着月舞,说道,“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