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脸冷到冰点，“你是说，大白天，众目睽睽，你们几十个人，没抓住他一个？”
“他有人接应，他……”
“长什么样？”
男人抖擞着手拿出一段视频，递给殷夜，视频里是的男人穿着黑色的作战服，戴了头套露出两个眼睛，短短十分钟，行云流水般的搏杀，战斗结束，二十个人躺在地上呻吟，那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屏幕里。
“你给我看这个，是想告诉我，你们有多无能，还是打算找这个人拍电影！”
“不……不是，实在是没有看清他的长相，此人有备而来。”
“不是说头天晚上就看到他了吗！”
“头天晚上，他拿了证件来，只以为是国安局的人，就没怎么注意，跟他接触的人支支吾吾半天，只记得他戴着眼镜，穿着西服，就跟平时看到那些国安局的人差不多。”
“监控呢！”
西装男人抹了抹额头的汗，恐惧地看了眼殷夜，“他来的时候，正巧监控设备出了问题，没有记录。”
殷夜眼睛微眯，“那你们怎么知道他和视频上的这个人是同一个人。”
“我……我们……我们猜的，不然……哪会这么……巧。”
殷夜眼睛一闭，靠在椅背上，冷冷地说“下车！”
男人慌了神，“Adam，给我个机会，让我先找到这个人，再接受惩罚。”
“给你三天时间。”
“是。”
“滚！”
车靠边停下，男人狼狈不堪地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