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惨叫在地下室回响,旁边的两个男人惊恐地往后缩成一团。
骆云川拿了匕首,想直接了结了他们。
“不要——”凌月舞阻止了他。
她不想看他杀人,即使这几个人都该死。
骆云川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小窗,过去敲碎了玻璃,拿了一块,沾上要命的强酸在两人的脸各划了一记。
然后敲晕了两人。
凌月舞全身是伤,虽疼痛难忍,但此时神志倒清楚起来。
骆云川把她抱起来,长裙有一大半都掉在地上,索性扯断,当成短裙穿。
月舞看着骆云川一脸冷峻,怒气未消。
想让他平伏一下情绪。
“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就被这浓硫酸给化了。”
骆云川没说话,抱着她走出地下室,这里是郊外的一处在森林中的小别墅。
刚走出别墅,外面就有一辆车发动,开了车灯离开了。
月舞大惊,“还有人?”
“不是。”骆云川把娇弱的人放在车里,看着她满身的淤青,满眼的心疼,拿了冲锋衣盖在她身上。
“还能坚持吗?我们先离开这里。”
月舞笑着点点头。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凌月舞还在后怕,瑟缩在洗车座椅里,紧紧拉着身上的外套。
骆云川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发白,刚才真应该杀了那三个人!
看着月舞无助的模样,很难想象他刚才听到的话。
他人还没到,已有人告诉他位置。
“那个小丫头硬气得很,被打得很厉害,也不哼一声。”
骆云川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握住月舞的手。
“小五,别害怕,有我在。”
凌月舞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眼泪从眼角滑落,心总算踏实下来。
她记得上次两人一起坠楼时,骆云川也是这样说的。
车进了市区,骆云川带凌月舞去了自己住的地方,一幢老式的公寓楼里。
“坐沙发上。”
“你住在这里?”
“对。”
到处都是骆云川的气息,月舞感到一阵莫名的舒适,安全感油然而生。
骆云川拿来急救箱,给凌月舞额头上的伤,清创,消毒,包扎,十分专业的手法。
凌月舞曾经看过他给他自己包扎,有条不紊,专业娴熟,没想到用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