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俱乐部成员有五人，就是今天在这里的五个。”
“谁是老大？你吗？”
殷夜摇摇头，“没有老大，这是个合作团体，大家合作赚钱，我的公司在伦敦，大家来这里，当然是我招待他们。如果去美国，就听内森的。就是这样，我们是合作关系。”
“你是木雕里面的什么动物？”
“蚂蚁，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是蚂蚁，当时别的听起来比较酷炫的，毒蝎，蜥蜴什么的，都被他们选走了，我只能选蚂蚁。”
“毒蝎，蜥蜴又是谁？”
“蝎子内森，蜥蜴卢里亚。骆驼凯尔，沙鼠哈塔。”
“不是还有一个毒蜂吗？”骆云川问道。
“没有毒蜂，就这五个人。”殷夜肯定地说。
拿着枪的黑衣人威胁殷夜，“再他妈胡说，真开枪了！”
“真的没有，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其他几个人。总不能让我随便编一个吧。”
骆云川冷冷地说：“一定有！”
说着拿出一个U盘，正是月舞在许妍身上捡到的那个，用播放器播出来。
“秃鹫，毒蜂是谁？”
殷夜听得心惊，“你从哪里来的这些录音？”
“现在是我问你，殷夜先生，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你问我也不清楚啊，你说的这些在我这一代木雕俱乐部员，没有毒蜂，没有秃鹫。”
“你这一代？”
“木雕俱乐部员本来就有很多代，退休之后，有可能接替他的就换个名字而已。”
骆云川没想过这个，他原以为很容易就查出来。
“真是可惜，原本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看来没什么用了，殷夜先生，你是打算在这里被冲锋枪打成蜂窝，还是回到你的监控室里，接受毒气的洗礼！”
殷夜无奈，“关于木雕俱乐部的，我都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你要找哪一个人？”
“就从你们之前那一代说起，上一次人员更换是什么时候？”
“一年前，骆驼凯尔加入俱乐部，再有就是五六年前，我父亲退出了，我加入。”
“你父亲从前是?”
“也是蚂蚁。如果你要找毒蜂，还要追溯到十年前，那时候毒蜂和秃鹫都在。”
“他们是谁？”骆云川问得有些急。
殷夜低头，右手划过自己左手腕上的名表。
“这两个人已经退休了，如今都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