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沈柔的表情,只管自顾自的说道:
“那我们快走两步,别耽误了沈妹子成亲。”
林湛清说完,继续晾着肚子摊在木椅上。
东方婉是和沈柔一起坐在床上的,同是女儿家,自然知道沈柔有些难过。
但东方婉没说什么,因为不管说些什么,都不如什么都不说来得好。
林湛清坐了一会,下了下食,回了自己房间。东方婉沈柔也睡下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三人没有任何停留。骑了马向东北方行去。
三人策马疾奔,一个上午就跑出五十里远。就在三人准备歇息吃午饭的时候,真正的麻烦出现了。
三人急速狂奔着,突然急拉缰绳。这么突然之下,马也措不及防。急急的前蹄腾空而起,愣是停下了。
这时,一个不慌不忙,也无丝毫愧疚歉意的声音响起,
“几位小友幸会。”
林湛清三人把马稳住,向前看去。
前方五十步开外,不知何时窜出了四个人,并排齐齐站着。
这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已经是个霜白头发的瘦老头,神色穿着海蓝色缎面裘皮袄。腰里别着一把一尺半的短刀。
最小的是和林湛清差不多大的少年,面容还算清秀。里面穿着淡青色绸缎襟衣,外面套着浅紫色素面皮长袄。手里提着一把长剑。
剩下两人,一个是中年光头大汉,身材极魁梧。或许是有意为之,连身上穿的纯黑色裘皮大襟袄都被撑开些许。魁梧壮汉赤手空拳,没拿兵器。
最后一人是个看起来如纸片般单薄的弱女子。穿着淡蓝素色皮里大袄,在裘皮大袄的包裹下,整个人还是如纸片一般瘦薄。容貌秀丽,樱唇,黛眉,修鼻。但脸色惨白,好如没有血色一般。浑身散发出阵阵寒气,腰里斜插着一把长剑。
如此情景,不用说,一切明了。
林湛清三人急下了马,林湛清打头稍前一步问道:
“老前辈有什么指教?”
老头被这一句吓得惊慌失措,赶紧拱手做礼道:
“少侠可是折煞老头了。老头土埋半截的人,哪里敢指教少侠。不过是有一事相求。”
林湛清面色不改,道:
“若老前辈是对我这位朋友打什么注意,那就不必问了。”
老头面露为难之色,道:
“如此,请少侠恕我这个糟老头子不能答应了。”
老头取出别在腰间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