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这些杂质。
否则以林彦的武学造诣,怎么可能察觉不出经脉中有斑驳杂质的事。
经脉对于习武之人,就好像鹰的翅膀,蛇的尖牙。无论有任何一点变异,都是最为要命的事。
无寒道士把功力点近林彦眉心后,只稍一停留,便收回了手。
林彦的状态瞬间变得好起来,正在林彦满心欢喜的要张嘴谢谢无寒道士时,突然一下倒在了地上。
无寒道士赶紧把盘着腿要倒的林彦扶住。
……
“老杂毛!你有没有准?我侄儿要是出什么意外,我饶不了你!”
“死李老头子!这可是你自己在咒你侄儿!和我无寒可没关系!”
无寒说完,特意看向李丹,眼神往李剑纯那里撇,嘿嘿一笑。示意都是李剑纯嘴下无德。
李丹一点表情也没有,笑也不敢,不耐烦也不敢。只能尽全力保持无悲无喜的样子。
但两个半百老人的斗嘴,实在是太有意思。李丹忍了再忍,终究是没忍住。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剑纯和无寒道士也不尴尬。
依旧在自顾自的斗嘴玩。
林业已经昏迷的一个时辰,据无寒道士说,大概再有小一会儿便能醒来。
之前因为用功与强行把林彦经脉中的斑驳去除,所以损耗大了些,一时昏倒很正常,不需担心。
“师妹……”
“师哥醒了!”
“好侄儿醒了!”
“林居士醒了!”
“我好像,有些累了。”
……
李剑纯,林彦,李丹三人在紫清观小住了几天。直到第五天的清早,李剑纯三人相约下山。
无寒道士与紫自观的观主止风道人出门相送。
轮番寒暄后,无寒道人嘱咐道:
“林居士经脉中的杂质已经清了出来。经过之前的劝道,林居士也已经不在对自身所作所为引发的善恶太过执着。但若想彻底除去心魔,贫道已是无能为力。”
李剑纯道:
“知道了,杂毛道士。我们下山就去找弥生和尚。说起来,自从十年前你胜了他半掌,便再也没见过。”
无寒道士像是避讳一样,对李剑纯说的胜了半掌提也不提。
只说道:
“见了弥慈和尚,待我向他问好。”
李剑纯却没想放过,自顾自说道: